诺德勒的嘴被破布给堵上了,只能呜呜乱叫,发不出声音。
见诺德勒有意开口,赛马娘拿出短刃在他的脸上轻轻划过,一道血痕立即出现在他的脸上。
“听着,我的刀有多快你刚才已经领略过了,如果你敢喊的话,我保证在你叫出来之前就能割破你的喉咙。如果你愿意配合的话,就点点头,我保证饶你不死。”
诺德勒赶紧点了点头。
赛马娘一手持刃,一手将他嘴中的破布给拿了出来。
诺德勒果然不敢大喊,他愤怒地看着安妮薇,说道:“你这个臭标子,居然敢背叛我?”
“啪啪。”又是两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给我老实点,臭傻逼。”赛马娘怒道。
慑于赛马娘的暴力,诺德勒不敢再多说什么。原本他以为袭击他的一定是一个壮实的男人,八成是安妮薇的情夫之类的,但没想到站在自己面前发号施令的,竟然是一个身材娇小的东方美人。
虽然其实确实是个男人。
诺德勒对赛马娘说:“你是谁,我有很多的钱,只要你不杀我,我多少钱都可以给你!”
赛马娘笑了笑,道:“肯配合就好,我不要钱,只要你把乌特利支堡的构造图给我就行。像你这种毫无荣誉感的佣兵,背叛雇主应该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吧?”
谁知道,听了赛马娘的话后,诺德勒竟然露出了一丝难色。“不是我不给你,我只是一个佣兵,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我估计应该在评议会的手里。”
诺德勒的话倒是不无道理,这下让赛马娘犯了难。这也怪他没有事先调查清楚就贸然行动,说白了他现实里也只是个大学生而已,又不是职业间谍,想到什么也就去做了,哪有什么周全的考虑?
但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安妮薇对他说:“他在撒谎,他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撒谎的时候一定会时不时地把目光瞟向左边。刚才他又这么做了!”
“你这臭标子找死!”被安妮薇戳穿,诺德勒大怒。
“砰!”赛马娘对着他的嘴就是一记肘击,将他的门牙全都打了下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叫她爷爷,快!不然我就杀了你!”赛马娘将刀尖停在距离诺德勒眼睛仅仅毫厘的距离,不客气地说道。
诺德勒一直将安妮薇当成奴婢,一下子突然让他叫她爷爷,诺德勒怎么也叫不出口。
“呜!!!”一道寒光闪过,赛马娘将诺德勒的一根小指头切了下来,顺手将破布又塞进诺德勒的嘴里,让他叫不出声。等他叫完之后又取了出来。
“爷爷,爷爷,安妮薇爷爷!小的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这下诺德勒学乖了,慌忙磕头求饶。
“怎么样,要不要饶了他?”赛马娘认真地询问安妮薇。
“你问我?”安妮薇惊讶地看着赛马娘。
“当然。现在你是他爷爷,怎么处置他你说了算。”
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尊重,安妮薇感激地看着赛马娘,自从被诺德勒抢走,就没有人把她当成过一个人看,更别说征求她的意见了。
“你赶紧把构造图交出来,我们就饶你不死!”安妮薇用她能说出来的最严厉的语气说道。
“你别听这个臭......这位爷爷的,我是真的没有啊,我要是有早就给你了,我犯得着为了一个饭碗把自己的命给丢了吗?”诺德勒向赛马娘哀求道。
“呜呜!”
故技重施,赛马娘切下了诺德勒的第二根手指。
“在......在我的床下面,有个暗格,就藏在里面。”因为失血过多,诺德勒几乎虚脱了。
按照诺德勒的交代,赛马娘果然从床底下找到了乌特利支堡的构造图。
他并没有将其拿走,只是快速地翻阅然后截图,全部截图后他就将构造图放回了原位。
“你,你这就全背下来了?”安妮薇惊讶地看着赛马娘。
“记忆力好不过是我平平无奇的一个优点罢了。”赛马娘自然不会告诉安妮薇真相,而是不要脸地装了个逼。
接着,赛马娘非常干净利落地一刀结果了诺德勒的性命。
“你不是说只要他招了就饶他不死的吗?”安妮薇问。
“怎么,你舍不得他死?”
“当然不是。”安妮薇白了赛马娘一眼,“我只是以为,像你这样的侠客都是说到做到的。”
“和敌人讲信义,那不过是迂腐罢了。啊,不要误会,我只是对敌人不讲信用而已,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担心安妮薇误会,赛马娘赶忙解释道。
“我相信你。”安妮薇笑道。
接着,赛马娘将现场布置成酒后诺德勒想要强奸安妮薇,结果不幸因为饮酒过量,不慎被安妮薇反杀的样子,然后他将诺德勒的尸体大卸八块,并且反复阉割了数遍之后才抛下了楼,彻底抹去了自己袭击诺德勒留下的痕迹。
这样也能让那些荷兰人以为是安妮薇出于泄愤才这么做的。
做完这一切之后,趁着卫兵们听到诺德勒尸体坠落的声音全都被吸引过去的空当,赛马娘带着安妮薇偷偷溜出了乌特利支堡。
借助赛马娘满级的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