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我已经在报告里写明,如果有问题可以指出,其他事情恕我无话可说。”
我想我的情绪已经冷淡到已经能看出来的地步了,也希望对面的人能知趣,自觉的离开。
七海:“既然是这样,那想必映画电影院的惨案你也有所耳闻了。”
完全不知道!
我慌神,绷着脸强装镇定。
“当时你在场,有什么发现?”
我翻开笔记本,发现大家都没提这件事,导致我一头雾水。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能茫然的说到:“不知道。”
“……我懂了,这次打扰了。”
他干脆利落的起身,礼节性的告别,离开办公室。
我完全不知道他来的目的,而且咒术师是什么?总感觉自己一直生活在满是疑问的世界。
我在本子上写到:今天有一个带着奇怪眼镜的外国人找我问话,说自己是咒术师,问我在映画电影院有什么发现。
某日再翻开时,又多了几行文字
奴良:咒术师?应该是里世界的问题,抱歉我在休息,给不了什么好的提议。
藤原:啊嘞?这不是我和吉野一起去看电影的地方吗?我只记得那天空调正好,电影很无聊,然后我就睡过去了,嘿嘿。
平纯:最近一直是三点一线,也没时间去看新闻,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既然千花没发现什么,我想,问题不大?
再往前翻,是更早时候的发言,其他人在底下有新的留言。
江城子:有学生关在体育馆后的仓库里了,我听见黑黑的走廊回荡着他的声音,于是这次特意带上了钥匙,他果然关在那里,时间有点晚,但起码救出了他,救?可以这么说吧,那个男孩什么也不愿意说,唉,向前一步实在太累了,但我确实帮助了他。
千花:你又做梦了吗?我有时候也会有非常熟悉的感觉,像是梦里经历过。
奴良:事情的先后与我们的行事并没有多大关联,就算有又如何,帮助他人的心是不会变的,良善是我们的本性,要以行为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