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自己帮不上忙，只能旁观最亲的人，决绝的封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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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第二天的葬礼，不仅方程联系不上，肖旭也不见人了，眼看仪式要开始，方唐赶忙跑出去找人，最后在旁边公园找到了他们俩。
她不敢上前，她看见肖旭正埋在方程的肩膀上痛哭。
方程看见了她，使眼色让她去旁边等一会。过了一会，肖旭平复了情绪，起身去葬礼主持事宜去了，方唐才从躲着的树后出来。
她走过去，在方程身边坐下。
方程没什么反应，从包里拿出一盒包装精致得像是口香糖的盒子，然后从里面抽出一根细烟，放进嘴里，打火，抽烟，动作很熟练。
“什么时候也会抽烟了？” 方唐有点意外，毕竟她姐喝酒、烫头，但是在她家方大医生影响下从来不抽烟的。
“也？”方程准确的抓住了重点，“还有谁也抽烟？”
“没……没谁。”
方唐也不知道自己这会怎么会想到周岩。她这一停顿，方程更觉得有猫腻，看她的眼神变了变。方唐被她这一招反守为攻搞的有点自乱阵脚，摸摸鼻子，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转移话题。
“我听说，肖旭今年期满可以转业了。”
方程细长的手弹了弹烟灰，“得看他愿不愿意。”
在她姐那脑回路里，当年肖旭选了当兵，就是背叛她，步她爸后尘。
方唐想着，哪怕让方程和其中一个人缓和关系，也是好的，“你跟他好好说，其实只要你肯低一次头，他肯定能听你的。他现在也最需要你，别再相爱相杀互相折磨了。”
“呵，”方程笑容讽刺，“小葵花妈妈课堂开课了。”
方唐翻了个白眼，好心当成驴肝肺。
不过，这次，她的脑海中除了驴肝肺，还有一个人的身影挥之不去。
可能是方程流露出的和他一样阴郁颓废的气质，又或者，干脆就是烟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