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不如小娘子留下,与在下共品午茶如何?”
“...不不...不用了,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久昔说完便拉起一旁花痴犯呆的豆芽,扭头就跑,忽觉这人比牛头马面还可怕,仿佛哪儿的狐狸成了精一般,摄人心魂。
“主上,左丞相府中只有一位小娘子,听闻江阔年逾不惑丧了独子,儿媳怀珠九月,因丧夫郁结,临盆时难产,生下孩子便没气儿了。”
兰室内,白衣人身旁的侍卫微微垂下头,为其讲述。
“怎么死的?”
“啊?”
白衣人微叹一气,似是有些不大耐烦地又道了一遍:“......江阔的儿子怎么死的?”
“哦,西疆战死的!”侍卫一脸激昂,仿佛十分敬佩的模样,随即又蹲下,悄声道:“主上,要不咱们劫了她?”
白衣人并未回话,只朝向桌案前的众人道:“此番是来游览京都的,热闹也看够了,即刻准备回南境,都下去吧。”
见众人应声退去后,那侍卫又瞪着两只大眼睛望向白衣人,一副憨憨样貌:“...那两个小娘子怎么办?劫了她们?”
只见白衣人深叹一气,无奈地合上眼,话腔忽变:“什么小娘子,且活过今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