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收留了我。”
戗画只点了点头,像是想起了这事,只是记不太清此人了。
萧案生在一旁,顾自而食,只留着些耳神听两人对话。
戗画细想也没什么可嘱咐的事,便让他去忙,不一会儿,又见他端上菜来,是她曾吃过的凉粽,已去了粽衣,配的是红糖水碟。
她没想其他,只是想起凉粽的味道清凉甜糯,便持筷去夹。
“病初愈,勿贪凉。”萧案生放下筷,替她舀了一碗羊汤,放到她眼前。
戗画看一眼羊汤,还是没放下筷上晶莹剔透的粽子,又将红糖水碟端到自己面前,当成碗顾自用。
她吃下了整一个,又想再吃,随即就听对面那人向候在一旁的成余问话。
萧案生用尽温声温气,朝其问道:“这附近可有药铺,还是得备些药才好。”
戗画像是听不得那个字,手上一顿,后慢慢收回筷子,放下又顺手端起羊汤,喝了一口才想还来不来得及。
萧案生余光看她收手,才转了话头:“近日可有何大事?来时见街上人流熙攘,像是城外来的。”
“是这里的民俗‘祈诞日’,为庆贺万物生灵,”成余微微俯身,对他同样恭敬,后又看向戗画,“就在明日,社主若是行程不赶,可多游一日。”
戗画没多听其二人说话,她放过凉粽,又对糕饼下了手,详看细品,好似旁事都与她无关。
“好。”
萧案生一声应下,看她没多提意见,便就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