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到疼,张牙舞爪地痛嘶一声,心里更加恼火了。
这齐燕桉脸上的皮怎么比石头都硬啊!要是被爹和大哥看到了伤口,他就是有几百张嘴都说不过去。
“我马车上有伤药,先走吧。”
萧况逢扫了眼薛云妙,转身走出酒楼。
兄妹二人你看我我看你,赶鸭子上架似的乖乖跟他出去。
薛洄虽然怕他,但少年心思挡不住好奇,上了马车后就用眼睛偷偷瞄着四周。
他本以为萧况逢这样的人,马车里说不定藏着刀剑,或者会带血腥味,谁知不仅没有,反倒干净整洁,还雅致地点了檀香。
“妹妹,你闻闻,这檀香的味道是不是和你喜欢用的一模一样。”他小声道。
薛云妙根本没仔细听,含糊地嗯了句。
萧况逢就坐在对面,她抬眼就能看到对方的眼睛,闻见对方的气息。可前几日才决定了彼此之间别再有来往,这下又算什么呢?
她绞着手指,嘴唇抿紧。
这时一只手拿着白瓶递过来。
薛云妙伸手接过,却看见萧况逢掌心的烫伤,一片片纵横交错触目惊心,更觉愧疚了。
一时没忍住,问他: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