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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空有志凌云,未啸江湖身囹圄。
萧瑯明白他内心对定疆的执念,在心中无声叹了口气。
伍一也终于组织好了语言,生硬道:“主人,‘大丈夫何患无妻’,等咱们找出陷害将军幕后凶手,给将军大公子还有战死的兄弟们报仇之后您再……谈这些儿女情长也不迟。”
萧瑯平淡道:“伍一,你是觉得我爱上她了?”
伍一点点头:“您待姜小姐确实与待旁人不同。”
伍一垂下了头:“犯桃花会是会影响正运的,自从您开始变着法地去找绾月姑娘之后不是受伤便是调查之事没有进展。”
萧瑯闻这惊人语一哂:“我不认得她之时身上受的伤、碰过的壁可比现在多多了。”
“年纪轻轻的竟就相信这些?”他嘴角露出一丝嘲笑,朝伍一抬了抬下巴,傲然地取笑道,“你个大男人别什么都怪罪到一个女人身上,小家子气。”
伍一:“我……”
萧瑯笑了一下,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伍一道:“我本也不愿做着不仁不义欺师灭祖之行径,因此才一直拙作不认识她。昨日是她自己说心仪我的,要嫁与我的,这你听见了吧?”
伍一点点头。
“姜正熙和戚思瑜都知道那块玉牌是我的,若是我不站出来,小月儿心思单纯,难保不会一五一十交代出哪日与我相遇。届时我拿闭门思过当幌子一事便就被捅出来了。”
萧瑯一哂:“你真当我只是为了替她解围,才站出来担下这门亲事的吗?”
“原来主人早有考量!”伍一恍然大悟,“若您真的能与姜小姐喜结连理,想必姜丞相也会对您更加诚心诚意!”
萧瑯摸摸脸上被姜正熙打过的地方,微微勾起唇角:“是啊。有了姜绾月这颗棋,便再不担心我尊敬的老师不为我所用了。”
姜相一直中立,始终是心腹大患。若他倒戈了,萧瑯先前交付给他尊敬的老师多少信任,便会被伤得多惨。
机会只有一次,容不得他心存侥幸。若姜绾月能让姜相这颗摇摆不定的棋子落到自己这边的阵营,他也可安心些。
伍一道:“只是不知道皇帝心里是如何打算的呢?他向来都挺敬姜相的,不知此次会不会依着他。”
萧瑯一瞥,似笑非笑:“他向来也喜欢不顺我的意。伍一,不若我们赌一赌。”
“我就赌皇帝不会撤回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