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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球(2 / 3)

的身后,从口里抽出冰糖葫芦,然后调皮地冲她吐舌头,狡辩道:“也不多啊,我觉得我还能吃。”

“嗯。”贺余生毫无立场地附和。

“真是的。”见两位主子都对这不上心,濯缨小声地抱怨了一句,“一点也不把身体当回事。”

这吃食这么多又这么杂,万一吃坏肚子怎么办?

“午膳已经准备好了,郎君娘子先用膳吧。”濯缨叹了口气,敛起心思叮嘱一声。

不等两人回答,她就又急匆匆赶去吩咐人把马车上的用具收拾一下,然后又转头朝膳房去了。

她得给自家娘子熬碗消食汤。

等人走了,闻清韶抱着怀里的吃食反倒心虚起来,不舍地把它们搁置一旁,拉着贺余生在餐桌上坐下。

贺余生看了眼餐桌上摆满的各色佳肴美馔,真是比他在医馆吃的丰盛了不止一点。

闻清韶在一旁解释:“这些都是宫宴那晚,官家派人送来的,各个府上或多或少都有一点。”

她伸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二郎你多吃一点,这次病发你休养了那么久,整个人都瘦了,一定要多吃点给补回来。”

“好。”贺余生语气平淡,端起碗接过那筷子菜的动作却近乎受宠若惊。

他盯着那菜看了半晌,在它彻底冷掉之前,终于有了动作。

他郑重地捏起筷子,又珍重地夹起那菜,然后又珍重地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整个过程充满了奇怪的仪式感。

放下筷子后,他就开始走神,似是在细细品味。

等到口腔里的菜完全咽下,他才又拿起餐桌上的虾蟹仔细剥了起来。

三天没剥,他的动作初始有些生涩,后面又逐渐熟练起来。

那剥出的虾肉圆润剔透、色泽诱人,看得闻清韶食指大动。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吃起来,贺余生默默加快了手速。

待到濯缨端着熬好的消食汤,餐桌上的东西已经消灭了大半。

濯缨略微错愕,可能是宫里憋得狠了,娘子的食欲好像越来越大了。

她连忙将手里的消食汤奉上。

闻清韶接过,一边揉着肚子喝着汤,一边欣赏贺余生吃饭。

没过多久,院子里突然来了人,是之前王妃手底下那个丫鬟。

这次她的态度没有上次恶劣了,虽然语气还是硬邦邦的:“二郎,闻娘,王妃有请。”

闻清韶本来带笑的莲目一敛,眼底的不耐烦一闪而过,该来的还是来了。

“劳烦稍等片刻,这就来。”

她转头看向贺余生,嗓音又柔和起来:“二郎,你吃完了吗?”

见他就要放下筷子,她又说:“不急的,你慢慢吃。”

旁边的丫鬟闻言翻了个白眼。

贺余生缓缓摇头:“没事,我已经好了。”

“好吧。”闻清韶语气还颇为遗憾,“那我们走吧。”

两人这才慢悠悠地跟着那丫鬟走了,最后又到了中堂。

这次当场的只有他们两人和王妃、贺余晖、常笥,敦亲王没在。

许是因为敦亲王没在,也许是上次已经撕破了脸,王妃这次坐在高座装模作样地饮着茶摆谱子,打算就这样晾着他们。

“阿姑,兄长,四娘。”闻清韶施施然地打了个招呼,就拉着浑身紧绷一眼不发的贺余生在一旁坐下来。

贺余晖轻蔑地看了她们一眼,没理会。常笥倒是点头算是回礼。

而王妃被气得一口茶卡在喉咙里难受,直接不满地撂下那青瓷茶杯,发出嘭的一声。

这罪女果然嚣张跋扈,不愧是泥腿子出生,一点规矩都没有,要不是攀上了公主,她怎么可能还好好地站在这里,还敢无视她这个主母?!

“二妇才来府上不过十几天,就对府上的布置这般了然于心,确实有主人家的风范,只是这规矩还需要在练练。”

这是在讽刺闻清韶太把自己当回事,她没让她坐就自己坐下来了,没点尊卑孝道。

“多谢阿姑夸奖。”闻清韶笑盈盈地受了她前半句话,而后半句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直接反问,“不知阿姑叫我们来所何事?”

王妃本想借机好好发作一番,听到她这话,却不知为何又按耐下来了。

“这是宣国公府派人送来的请柬,一共两份,要你们两房四个人都去。”她伸手从袖中掏出一封请柬,拍在了桌子上,“说是小国公爷给嫡长子做抓周,宴会定在了三天后。”

“宣国公府?”闻清韶有些疑惑地重复一声,伸手接过那烫金的请柬。

她似乎未曾听说过宣国公和敦亲王有什么交情,那她这个便宜阿姑收到请柬怎么这么得意,甚至可以说是耀武扬威。

莫不是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

“是啊,就是宣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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