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摔碎的声音,有醉汉在耍酒疯。
李水徵往前走去,在看清坐在街边的人后,闪身躲起来。
“朱禅在那干什么。”
朱将军非常失态,叉开双腿,衣衫不整地坐在凳子上,地上和桌上都一片狼藉。他喝了许多酒,满脸涨红,胡言乱语。
“要...要老子叛国?他娘的怎么可能....我虽.....也是个好将军....必要.....名垂青史!”
李水徵皱眉,“他不是不把青虎营的人放在眼里吗,叛国,我可没给他按这罪名。”
是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李水徵站在几丈外,面沉似水地望着朱禅。
他是计划要杀了对方。
如今他酩酊大醉,似是个机会。
但有些太早了——他希望是当着城门兵的面,朱禅被青虎营的人“错手杀死”。
李水徵在犹豫。
看到朱禅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呵,给我寄这玩意儿....银子、黄金,我要来干什么....没有国,没有家,我便没了归宿,要再多身外物又有何用。”
手指捏着信纸,很皱,不知被反复看过多少次。
李水徵第一反应是,“是裴姑娘寄给他的?”
“但怎么会和叛国有关。”
他果断上前,蒙上黑面绕到他身后,将他敲晕。
李水徵一看信件,“谢致?!”
这落款怎么是谢家的人。
写着他们会来大宛做生意,出售阿芙蓉,希望朱禅将军与他们合作,从中获利。
“阿芙蓉....”
这祸害又要出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