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是为了什么，她高中每次考试控分，被叫家长，再到考高分，每次都让父母高高兴兴地来开家长会。
颜嘉廷双膝上的拳头握紧又放开，终于开口：“我和欢欢妈妈曾经还有过一个孩子。”
江靳钺的眉间充满了怒气：“暑假放假的第一天，欢欢回家在门口听到你们的谈话了，她认为自己是不应该被生下来，是什么让她这么想呢？”
颜嘉廷：“我和你阿姨，那天确实是吵架了，但和欢欢无关，你先听我说。在欢欢七岁的时候，她还有一个弟弟，叫辰辰，因为要照顾辰辰，我们把她送回老家上了半年的幼儿园，那段时间辰辰生病离开了，欢欢回来后也变得和正常小孩不一样，有点自闭。我和她妈妈开始陪着她，上了小学后，就好了许多，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
江靳钺听着颜嘉廷语无伦次的表述，打消告诉他另一件事情的想法——黑色信封里的白色卡片背后有颜亦欢的字迹。
***
时间点点滴滴的过去，郭果和杨真在病房外待了有十分钟了。
郭果：“江靳钺让我来照顾颜亦欢，但没说让我隔着窗户照顾啊。”
杨真：“他让我来看着你，就是不能进门。”
郭果：“不管了，我要给他打电话，问清楚。”
嗡嗡嗡……
颜亦欢枕头下的震动传来，江靳钺的手机放在了她枕头下面。
“喂？”
郭果看到病床上的人接通了电话，立刻认出了她的声音：“啊？欢欢，是我啊，我在们门外，你能帮我开一下门吗？”
“好。”
颜亦欢的嘴唇干裂，面色无华，四肢上都有伤，穿着白色的病号服。门口看到郭果时，嘴巴想笑出来，但扯得生疼，“你这么来了？”
郭果：“你这么这样了，还装，呜呜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颜亦欢被抱着，郭果身上的体温好像更热，她感觉全身无力，咽喉里像是被卡了一块石头，眼睛里迷蒙，泪水断了线的珠子般流下来。
走廊另一端看到病房门外的人，脚软地必须颜嘉廷扶着，她不敢相信那个毫无生气的人是自己的女儿，颜亦欢绝望的眼神望过来，苏乐生的心被狠狠的刺痛，“欢欢！”
散落着头发的颜亦欢逐渐看清了搀扶走近她的父母。
郭果松开了她，颜亦欢迈着虚弱的步伐，走到他们的面前，“爸爸，妈妈，你们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