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另一个跑腿小哥噔噔噔爬上楼,看了眼门牌号,对立在门框内的沈逾白道:“先生,您订的东西吗?”
沈逾白点点头,接过袋子。那袋子是明黄色不透明的,艾言看不见里面是什么,在一闪而过的小票上,“避孕套”仨字很是清楚。
他拆开食袋的包装,一样一样往桌子上摆。菲力牛排、水果沙拉、红酒。
艾言因着他的动作,被迫做起来。
她越摆放越觉得这些菜眼熟,直到沈逾白开口:“这些都是我生日那天你点给我的。但是,你还没祝我生日快乐。”
这秋后算账的口吻,艾言讷讷:“祝、祝你生日快乐。”
沈逾白挑眉:“就这?”
艾言傻眼,那还要什么?
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带着。
沈逾白本来合着的唇这时启开一条小缝。
艾言秒懂。
她倾身过去,四唇相接,干燥的唇部肌肤变得润泽鲜艳。
沈逾白的唇上留下亮色的水渍。他伸出舌尖舔唇一周:“不够。”
不不不不够。
艾言心一横,不就是做.爱吗?不用这么□□她,她没有自控力。
可沈逾白并没有满足,他继续揭露艾言的罪行:“你还把免死金牌扔到地上。”
他居然越说越委屈,眼睛浓成酱黑色。
艾言赶忙道歉:“对不起,那个免死金牌还作数。”
“那我今天晚上做什么,你都不许生气。”沈逾白面上浮现出点笑意。
艾言欲哭无泪,答应下来:“……好。”
她做好了牺牲自我、成就沈逾白的打算。
沈逾白关上灯,点燃两支蜡烛。
昏暗的烛光罩住两人和桌上的餐点,艾言确实有点饿了,眼前的佳肴令人食指大动,她正准备开动,沈逾白淡淡提醒:“你还没有给我唱生日歌。”
艾言:“你生日都快过去一个月——好,我唱。”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艾言在这略显诡异的气氛中,给沈逾白唱完了一整首生日歌。
最后一个音符落地,沈逾白吹灭了蜡烛,艾言说:“赶紧许个愿望——啊——”
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跌进一具坚硬的男人身体上。
紧接着,沈逾白吞下的她的惊呼。
屋内昏暗不堪,男女的衣衫交叠落下。
女人身材婀娜,像是覆盖着樱桃果酱的冰淇淋,直叫人想尝一口那雪腻甜美。
他定定地看了许久:“你怎么会觉得我不喜欢?”
艾言听到窸窸窣窣拆包装袋的声响,她想要从他的身上滑下去,方便他戴。
怎料沈逾白向上一搂,让她坐在自己的腰腹上,手圈过她的后臀,三两下就戴好。
铃铛声因为沈逾白孟浪的动作而孜孜不倦地响,吵得艾言一口啃在沈逾白的下巴上:“别让它响了!”
沈逾白这会儿倒是好说话,他将铃铛含进嘴里,铃声瞬间隐匿在他的唇齿之间,却带了更加隐晦的色.欲。
*
漫长的活塞活动结束,艾言累得在隆冬时节沁出薄汗,沈逾白则跟没事人似的,把凉掉的食物热了热。
两个人戴着手铐同时吃饭不方面,于是就变成了沈逾白喂她吃饭,她只需要张口叼食物就好。
不得不说,这家西餐厅做的菲力牛排确实好吃,肉质鲜嫩,脂肪少。刚才艾言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会儿吃个不停。
晚上,他们就睡在了沈逾白年少时睡的床上。
沈逾白的房间只有七八平米,床当然也不大,是1.5米x2米的,躺一个身材高大的沈逾白都紧紧巴巴,再添上艾言,实在是有点拥挤。
艾言半躺在沈逾白的怀里,鼻腔全都是他的气息。
他仍然在用那套雪松的洗护产品,让艾言感到熟悉、安心,于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晚上九点多钟,艾言睡得非常不踏实,冰凉的空气直达她的肌肤上。她惊醒过来,发觉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在躺着。
身侧,沈逾白正在用左手摆弄她的手机。
他吃饭、写字都用右手,应当是右撇子,但没想到他左手也十分灵活。
“醒了?”沈逾白听到艾言的呼吸不再均匀绵长,猜到她醒了过来。
艾言嗓音里睡意浓重:“嗯,你在做什么?”
沈逾白打开微信与艾夫人的聊天框,点开最新一条艾言的语音:“妈,我这两天要跟一个学姐在度假村玩,过两天再回去。”
这是艾言的声音,但艾言并不记得她给艾夫人发过这么一条语音。
沈逾白看出她的惊讶,解惑:“这是我合成的你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