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急忙起身向外面跑,跑到客厅就听见有人在不停的敲铁门,他赶紧打开门,只见三表姐拉着一小女孩站在门口。
隔壁住的新建叔笑着骂道:“你个狗东西,在屋干啥呢,你表姐在外头敲门喊你,你都不开门。”
莫小新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我…我没听见。”
表姐领着莫小新,打了一个出租车去了她住的地方。
三表姐只在莫小新很小的时候,去老家玩的时候莫小新见过一面,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所以莫小新只知道彼此之间有亲戚关系,这算是第一次真正的见面吧!
大家还并不太熟悉,加上莫小新和父亲一样木讷、寡言少语,所以莫小新和表姐很少说话交流。
到了表姐家,正是中午人犯困的时候,表姐见莫小新嫣嫣无精打采,就指了指旁边一个小房间里的床说到:“你姐夫跑车还没回来,你要是困了,就躺那睡吧。”
莫小新就躺到那张小床上睡着了,房间有人说话,还有碰到椅子响动的声音把莫小新惊醒了。
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已经睡了快两个小时,姐夫见莫小新醒了,笑呵呵的看着莫小新。
莫小新还是第一次见姐夫,心里有点害怕,胆怯陌生人,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姐夫。
姐夫也没问莫小新话,只是笑呵呵的打开电视,并且把遥控器递给了莫小新说到:“你想看啥自己调。”
于是莫小新就坐到电视机前,认真看起了电视。
姐夫对着表姐说:“多做一些好菜,我下楼去买啤酒。”
姐夫出门时,莫小新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他拉开门时也看了莫小新一眼,依旧笑呵呵的说:“你坐那看电视,一会儿有亲戚朋友来,我下楼去给咱买点东西,让你表姐给咱们做好吃的。”
到了饭点,表姐做了八九个菜,把桌子摆的满满的。
房子比较小,客人也都来了,姐夫忙着招呼客人,热情而又厚道,小房子显得空间局促,但很热闹,很有人情味。
那些客人莫小新一个都不认识,他们应该都是姐夫这边的亲戚朋友。性格内向,胆子小的莫小新也不敢瞅他们,他依旧静坐在床上看电视。
大家都在桌子周围坐下,姐夫笑着叫莫小新也过去,他瞅着电视说:“你们吃,我看电视,一会我吃点饭就好了。”
姐夫说到:“哎呀,你快来,快来塞……”
姐夫叫了莫小新三四遍,他依然坐在床上看电视不过去,其实他嫌坐在桌子哪里,不自在,不舒服。
他有点不合群,性格有点孤僻,可姐夫觉得他们都吃菜喝酒,不叫莫小新过来吃喝,不合适,姐夫非要把莫小新也叫过去。
姐夫起身走过来笑着,把他拉了过去,莫小新要是再拒绝就是不识好歹,有些不识抬举了。
毕竟莫小新只是性格内向、胆小、怯陌生人而已,他又不傻、不蠢。
莫小新局促的坐在他们旁边,只顾吃表姐做的好菜,姐夫热情厚道的招呼亲戚朋友吃菜喝酒,气氛很热闹。
到了傍晚,莫小新和涛涛表哥去城里大伯家,涛涛表哥是二姑的孩子,当时也在表姐家。
姐夫和表姐带着女儿萌萌,送他俩到楼下,莫小新望着夜幕下的县城,感觉是既陌生又新奇,小县城夏日的晚风,吹得人格外惬意。
莫小新和涛涛表哥坐公交去了城里大伯家,由于莫小新几乎没进过县城,对大伯家在哪,只有个模糊印象,而表哥也没去过大伯家,他还靠莫小新带路。
结果公交车开到终点了,他俩还坐在公交车上一动不动,司机从后视镜一看说到:“你俩还不下车,到终点啦!”
他俩急忙,尴尬狼狈的走下车,涛涛表哥笑着说到:“你记不记得大舅家,别把我带丢了!”
下车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城里马路和商铺都亮起了灯,莫小新也心慌慌的望四周的环境。
当看到邮政银行和桂花路时,莫小新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这样他就能找到大伯家了。前几天去教育局办事路过这里,记住了这里。
多年以后莫小新回头看他们那县城小的可怜,闭着眼睛都跑不丢,只因当时没进过县城,年纪又小没见过世面,才觉得县城好大。
到大伯家时,大伯已经从商县回来,莫小新感到累就进了房间,只听见涛涛表哥在和大伯说话,隐隐约约听见好像是向大伯借钱。
涛涛表哥是大伯的外甥,大伯说:“好么,我去给你寻。”
大伯走向了自己的房子,应该是给表哥找钱去了吧。
三姐夫很早就出社会打拼闯荡,自己买了车,并认识了三表姐,一块努力结婚生小宝宝。
他们在莫小新读高二时,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姐夫为人厚道,勤劳,聪明。
姐夫、表姐共同努力,拥有自己的大房子、大车子,莫小新在心里很敬佩,羡慕,崇拜他们,觉得姐夫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