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封知珩生辰,皇帝特许他休沐一天,不用上朝。
一大早,宋珠就来到封知珩门口,封知珩正准备换衣,听到两声敲门声。
“王爷今天出门吗?”
语气里全是谄媚。
“何事?”
“今日不是您生辰吗?小的给您安排了些生日行程,希望能够有幸邀请您参与。”
“是又打算让我陪你逛街吗?”
“才不是。”
“我从来不过生辰。”
宋珠闻言,情绪一下子跌到了谷底,靠在门边叹气。
“啊?那我不是白准备了吗?”
此时封知珩已经穿戴完毕,推开房门,撞上原本正倚在门边的宋珠。
她今日着一件白色镂金百蝶穿花薄裙,长发挽起,肤白胜雪。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封知珩皱眉。
“不是说安排了行程的吗?”
“啊!对!”
宋珠领着封知珩来到正厅。
一桌子佳肴呈现在眼前,还冒着热气。
宋珠狗腿地为封知珩拉开椅子。
“这桌子菜都是你做的?”
宋珠疯狂点头。
封知珩尝了一口,又眯着眼睛看向她。
眼中虽没有流露出半丝情绪,宋珠却已经感到精神被严刑拷打了一般,招架不住。
“好吧,是李叔做的。”
早膳过后,妆月、封朝旭、封景御等人陆陆续续赶来珹王府,恭贺封知珩生辰,皇帝、太后也都托了总管太监送来贺礼,原本沉寂的王府瞬间热闹了起来。
男人们在渺影居聊男人们的,女人们在流裳阁聊女人们的。
沈遇、孟拂衣稍晚也一同从护卫营过来了王府。
封朝旭坐在渺影居,眼睛却瞟到刚踏入王府大门的拂衣,找了个借口离开渺影居,也跟着进了流裳阁。
“嫂嫂,你还没给我引见这位姑娘呢。”
流裳阁众人坐在凉亭内聊得正欢,封朝旭走了进来。
“这位是四皇子封朝旭,这是五公主妆月,这是沈遇,这是孟拂衣。”
几人互相行过礼,封朝旭就一直围在孟拂衣身边转悠,说要和她比划两招,拂衣来了兴致,邀着一同去了练场。
宋珠看着封朝旭跟在孟拂衣身后一脸不值钱的样子,一脸欣慰。
这小子,果真迎合到了孟拂衣点子上。
“嫂嫂,你上次说的好喝的蜜水在哪里呢?”
一旁的妆月已经馋坏了,拿手在宋珠面前晃了晃,这才回了神。
“云苓,你去一趟‘颂茗居’端几杯喝的过来。”
“是。”
云苓走出王府,前往“颂茗居”。
“嫂嫂,最近有发生什么好玩儿的事吗?快跟我说说。”
好玩儿的事儿,那可太多了。
“我跟你讲,封知珩这么大的人了睡觉的时候居然还说梦话哈哈哈哈。”
“真的吗?我三哥哥睡觉的时候说什么了?”
自从上次的落水事件后,妆月总是格外缠着宋珠,自己在宫里出不来,就总托人送东西到府上。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一来二去,宋珠也就没有那么讨厌她了。
沈遇就只是靠在远处的柱子上,看着她们嬉闹。
申时将过,渺影居内,封知珩正在和封景御商议圣女一事的最新进展。
宋珠悄悄蹲在墙角,探出头来。
冲着里面的封知珩疯狂使眼色,封知珩领会其意。
“二哥,我先出去一下,回来我们再继续商议。”
“好。”
封知珩刚出来,就被蹲在墙边的宋珠拽住躬着身子往王府外跑。
“喂!你要拉我去哪儿?”
“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宋珠只顾着拉着封知珩往前跑,丝毫没有理会他的问题。
宋珠的脚步急促,两人一前一后在巷子中跑着。
跑出街道没两步,心口开始剧烈疼痛,呼吸渐渐急促,两眼昏花地跪倒在了地上。
封知珩见状,将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宋珠扶至墙边。
“你药放哪儿了?”
“在,在腰上的荷包里。”
自从上次晕倒被封知珩发现后,司尘就给宋珠改进了离国的药方,做成药丸随身携带。虽然还是不能彻底治好温迎的心疾,但是药效已经比离国带来的药要好很多。
封知珩闻言往腰上摸去,找到了解药,喂给宋珠,吃了药的宋珠神情舒缓了许多。
封知珩欲将荷包放回腰间,却看到地上女子腰上还挂着那把锁。
“你怎么还带着它?”
“人家都说了这是情比金坚锁,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