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松开对她的挟持。
“真的想亲吗?”低沉嗓音包裹无奈。
“嗯!”姜时宜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男人指骨轻勾她洁白下颌,眉目轻扫前妻迷离娇艳的面孔,冰凉指节细细摩挲她的唇瓣。
虚搭在她腰上的大掌终于握实,被单手掌控的软腰微微颤抖,更是不由自主的更加贴近男人滚烫的身躯——
商应弦轻碰她微烫的唇,好凉,姜时宜忍不住索要更多,攀上他的胸肌肩膀,坐的更近。
“嗯…”
至少三四月未曾感受彼此身体的两人在真正接触后都有了些疯狂的瘾,商应弦在她口舌之中毫不怜悯的掠夺侵占,凶猛的攻势自逼灵魂深处——
“唔…商…”
姜时宜有些承受不住,推搡乱动之际被商应弦修长带薄茧的大掌牢牢揉进怀里,眼角都沁处些泪花。
一吻毕,姜时宜大口喘气,醉意都清醒许多,有些愤意的转头瞪商应弦,却看的一愣。
眼底浓情布满开来,暗红领带与领口被她胡乱车的松动脱落,露出大片指甲红印,男人面上还带着丝吻住的魇足欲色,以及些……不易察觉的隐忍。
“前妻。”他先后靠着,姿态闲散松弛,看着坐在自己身上显然回神的女人,大腿发力踮了踮她,笑。
“你好爱接吻。”
……
…
“然后呢?”
“然后呢我问他要不要上来看下我朝九晚五累死累活奶的孩子。”姜时宜面无表情的抱着小布偶雪莉在怀中蹂躏。
“笑死我了!”好友在电话那边道:“这不就是变相问他是不是来我家看猫后空翻吗?你怎么这么破坏氛围啊哈哈哈哈!”
也不怪好友指责,当时气氛太暧昧,再不刹车就要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了。
姜时宜也是无奈道:“我当时有点吓到了。”
结婚几年都没见过那么涩情的画面,某种危险的预警拉扯着姜时宜,让她赶紧悬崖勒马别再冒险。
叶欢只当她是怂了:“装什么呢?我就不信你俩什么play没玩过,现在你和我说吓到了?你要还对他有感觉就上啊!”
姜时宜还想与她多聊几句,外面突道:“姜老师!有人喊!”
姜时宜今下午才到场拍摄自己那部分内容,上午魏勉忙得很,压根没时间见她,说是下午两三点让她等着。
姜时宜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跟叶欢挂断电话后去A组找魏勉——
却被男人拦下去路。
几年不见,他比过去更加眉眼上扬高调,举手投足间都有种嚣张,此刻看着姜时宜神情更是狂妄,开口第一句话则是:
“姓商的终于把你抛弃了?”
姜时宜挑眉。
男人审视的目光毫不掩饰,嗤笑道:“是我,我也不喜欢你这种说话刻薄的泼妇,终于让我等到了啊,姜老师。”
姜时宜笑了:“萧拓?”
她看着这位“老熟人”,完全没想到几年过去毫无长进,竟然敢在这种半公开场合对她说这些话,退一万步来说她也还是姜家大小姐,是京西有头有脸的人物。
更别提萧拓口中那位抛弃她的人。
前不久还在深夜豪车和她接吻。
“是呢,姜老师,”萧拓看着姜时宜美艳动人的脸,眼神愈发强烈:“你现在也就是个二婚女人,还来演什么,港城大佬的老婆是吧?哈哈哈哈,你不觉得尴尬吗姐?”
姜时宜听笑了。
“比起我,我们萧大公子今年才是战绩斐然啊。”她笑吟吟道:“三月被爆当街大小便六月被爆父亲老赖七月被爆水军暗箱老同事,结果被微博反清四百万粉丝。”
看着此人怒目圆睁,姜时宜闲散道:“白雾珠男二似乎今年有个爆剧,热度直逼你当年的双男主戏啊——哥们,你好像发腮了,大银幕上估计要被男二艳压了。”
“我草你——”萧拓本就是个有前科且无法无天的公子哥,姜时宜每句话都在疯狂踩他最敏感的雷点,此刻忍无可忍发力便要推倒姜时宜!
“嘭——!”□□撞击石头的声音竟如此瓷实,这是姜时宜的第一想法,然后才看向神情淡漠的商应弦。
“商应弦?”姜时宜确实足够惊讶,刚想发问之际,甜腻的女声响起,焦急地递上丝巾。
“商先生,您怎么能为了我,赤手空拳打萧拓呢?!”
姜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