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出来了。
好似很及时。
“住手。”
“秦王、齐王!请只身进宫而来。”
秦王陈仲谱眉头微微一皱,与齐王对视一眼。
却不知后者挺起胸膛,大踏步而进。
不过此刻。
镇北王眯着眼,瞅了陈飞扬一眼,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秦王在后,迟迟未动。
“莫非二哥,不敢进着正阳门。”
“有什么不敢的,你看哪次风险我不敢冒。”
其实他在等,等越贵妃的信息,若无信,则情况不妙,最好是谋定而后动,可万一一进这正阳门,太子就动手,那为如何?
传出去,岂不怡笑千年,秦王陈仲谱所有规划都好了,所有人都准备打水晶,可结果家被偷了。
可见齐王走得如此之坦荡。
那他陈飞扬是否歹毒无比,用最温柔的目光,行至最残忍之事迹,以前的陈飞扬绝对不敢,可如今种种局势,令他的双脚,坚如磐石。
往后凝望一眼,青龙着卒服,微微点头。
看来宫内已有安排。
秦王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
三人一见面。
陈飞扬先行罪己,这件事情,确实是他的疏忽,但造出来这个事的人,无非就是这两位当中的一位。
然。
“你们两个,也不小了,今儿我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明天,就说不定了。”
“毕竟我得为整个国家去考虑,为整个大陈人民去考虑。”
“若诸位王弟如此行为,我是否能够认为你们是在造反。”
齐王先行跪下。
好家伙,这演技,没有写进北影的教材。
“臣弟惶恐,万万不敢,得知秦王欲闯宫门,实出如此下策。”
秦王心里大骂,实际已是不情愿。
欲跪下。
不料被陈飞扬扶起。
“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行了行了,带着你们的人,回去吧!”
“哦对了,齐王留下,留下来帮朕。”
秦王走了,甚至都没有回头,想着什么,只有他一人清楚。
张仲殊、镇北王全程在旁。
见陈飞扬更衣去了。
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张仲殊问道。
“有意思的东西。”镇北王回道。
“你这么一提,还真是。”
随即镇北王的目光暗淡下来,开始沉思。
“走一步,看一步吧,不着急,反正现在所有的主动权都在我们的手中,如今才是一个正阳门,京安门的八个布防,我都布好了,害怕他们掀起什么浪花,跟了皇上这么久,还不知道他的作风?只是他把他们踢提回来,你说说他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不过我刚刚是真的想把他们放进来,直接一网打尽,现在一想,好像我们这位太子爷,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哦不对!是可怕。”
“老罗,‘可怕’这两个字,好久没有从你的嘴巴里面蹦达出来了,甚至是他,你也没有说过,当年那个倭寇头子,咱们自损八百,伤敌一千,你才说出这句话来。他可能有些小聪明罢了,至于‘可怕’。庸人自扰之。”张仲殊忍不住轻笑。
咳咳。
“老张,赌一把如何?”
“赌什么?”
二人相视一笑,好似回到年轻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