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
众人看出陈淦先有些失魂落魄,又有些不明所以然。
“敢问秦王殿下,如何?”
“母妃死了,父皇让我前往贺州。”
“那他呢?”
“贬江南王,前往江南。”
青龙细细思索。
如此一来的话。
齐王不也一样。
“靖王监国!也就是说,靖王有可能是下一任的太子。”
靖王?
众人微微一愣,这个人好像在他们的世界观中未曾出现。
予以四子机会?
去把握,去摸索,去争斗?
“殿下,不得不说,皇帝这招,可真的狠呐!”
陈仲谱目光一凝。
“先生何意?”
“一江南,一贺州,齐王蜀州?”
“嗯!他的封地。”陈仲谱点头道。
“如此一来,形成三足鼎立,想必秦王殿下,齐王殿下见识过太子的恐怖,皇帝是要让你们两个对付他。”
“有两种可能性。”
“其一,想要看看太子能否一时间对付你们两个人,如今三王无权,从零开始。”
“其二,看封地各自发展。”
“民生乃仁,争斗乃手段!皇帝想要让你们拥有手段,还能够保证封地的安居乐业,平安归来。”
“可他想错了一个点,秦王手下有谋士,谋士出自江湖。”
“所以说殿下,现在的优势,还是在我们的手上。”
“太子之能,我等统称之为鬼才,或许有麒麟之能也说不定。”
“我有一计!扼死在襁褓当中,若发展起来的话,情况不妙。”
陈仲谱微微点头,刚刚在朝堂之上与齐王对视的那一刻。
就知道,转敌为友了。
“就按照你们说的去办吧,陈飞扬!杀母之仇,我定把你千刀万剐,剁成肉泥。”
齐王府。
朱雀沉思片刻。
细细琢磨。
“殿下,我觉得这里面最可怕的不是他们其中一位。”
“而是皇帝,他想让谁坐那个位置,就让谁坐那个位置,把新皇给废了,这就跟闹着玩似的。”
“由此可见,皇帝的手段,远非我等揣摩。”
“靖王!我并不清楚,但有一个怀疑的点,不知可否讲出。”
陈淦先连忙道:“先生有话直说,咱们已达这一步,不过练兵这事,恐怕他们三位跟我比起来。”
“对!殿下如此想法,那就是正确的。”
“我们虽在京都,但兵力善少,有的时候的动作,又不可刻意为之。”
“所以我有一计:高筑城墙,广泛积粮,缓然称王,抵达封地,白天装疯卖傻,夜里打造兵器。”
“待时机一到,百万雄师过大江,只要我们手中有兵,何愁大业不成,若手中无兵,一切都是纸上说说。”
“就您那位皇兄,也就是太子,他就会利用手中可利用一切,别看今日朝会上平平无奇,我听殿下所言,无不胆战心惊。”
“其一,你有兵,他利用了殿下手中的兵,有绝对的武力手段。”
“其二,朝堂中人的嘴,三言两语就知道越贵妃所述之事,是假的!而且把祸水东引,秦王如今上下两难,我们看似轻松,实际刀口舔血,风头浪尖。”
“综上所述,文能利用群臣之力,武可动用殿下之力,您好好想想,如此恐怖之人,把它留在世上,我等可有机会赢上一把。”
陈淦先忙慌呼出一口气。
经过他这么一分析。
这一件件、一桩桩平平无奇的事情,竟然能够串联起来,而且天下人还能知道他陈飞扬有手段,有智慧,兵不血刃!但是若是把他逼急了。
情况,可就不妙额。
所以。
“按先生的意思是……”
秦王府。
屋外家丁来报。
二人一见,早无先前敌人的剑拔弩张。
更多的是相见恨晚。
“王弟,你怎么瘦了呢?让我好好看看。”
“王兄!哎,陈飞扬着实可恨,臣弟误入歧途,悔之晚矣,我等应团结一心,力伐之。”
“哎!皇兄就是为此事而来。”
……
陈飞扬提桶跑路的速度老快了。
带了几身衣裳,还有钱!且独自前行,速度要快,赶在他们还没有行动之前,就到达江南。
隐姓埋名,装一下,到时候发展得差不多,再行跳出来,要不然抵达江南,什么下毒的小人,什么暗杀的刺客,无穷无尽,还不如以江湖医生的身份,成为一个军师,那些“寇寇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