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不吃肉,我会馋肉。那么,请问几个月不碰男人,我会馋男人吗?
我看着南桥的身姿,馋得暗自咽口水,馋得浑身发热。
“太热了,我要出去。”我用最后的一丝理智控制自己从睡袋上爬起来,打开帐篷,走到了帐篷外面。
“后山的山洞里有一处天然温泉,我带你去泡温泉吧,很舒服的,还能帮你醒醒酒。”南桥来到我身旁,轻声对我说道。
我心里明白,孤男寡女山洞泡温泉的后果是什么。
“我不去泡温泉。你还是看住了你的好兄弟吧,山上毒蛇多,别让他被蛇咬了。兴许,明天他家的直升飞机就来接我们回去了。”我顾左右而言他,转移话题。
“我去守着忆唐,你回帐篷休息吧。今夜我和忆唐睡外面……”南桥低声对我回道。
“好。”我努力压制欲望,看着南桥情绪低落的模样,轻声应道。
说完,我就“躲”进了帐篷里,把门帘拉上,可我刚准备躺进睡袋,手就摸到了一条蛇,那是一条扁头红眼睛的花蛇……
“啊!”这条蛇极具攻击性,我躲闪不及,被它咬到了脚踝,疼得本能地惊叫了一声。
南桥从外面弄开了帐篷,拿着一把水果刀冲进来,快速而娴熟地一刀削掉了蛇脑袋,并用刀尖刺穿了扁头蛇的蛇头。
将毒蛇的尸体扔出帐篷以后,南桥紧张地来到已经瘫坐在地上的我身旁,撩起我的裤腿,看着被毒蛇咬过的脚踝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紫变黑……
南桥没有犹豫,抱起我的脚踝就开始用嘴用力吸出我伤口里的毒血。
但其实我只是被毒蛇刚咬的时候痛了一下,这会儿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身体也没有不适的感觉,并没有中毒的征兆,我怀疑我可能已经对蛇毒免疫了。
看着南桥慌张地给我吸出毒血的模样,我知道,我没有中蛇毒,我中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情毒。
“别吸了,我没事啊……”我看着他埋头紧张吸毒血的样子,感激又心疼地阻止道。
“没事?我上山来找你的路上,就被这种蛇咬过,浑身抽搐,五脏六腑都痛,你怎么会没事呢?半个月以来,我杀了好多试图攻击我的毒蛇了……它们对陌生人很不友好。你没有感觉到不适吗?”南桥捏着我的脚踝,抬头疑惑地看着我问道。
“我真没事。”我看着南桥一脸紧张的模样,伸手擦了擦他嘴角的血迹,轻声对他说,“我吃过蛇元,可能早就对各种蛇毒免疫了,倒是你,为了来找我,又为了等我,一定吃尽了苦头……”
“你真的没事?”南桥一脸不可置信,望着我再次询问道。
我挣脱开他的手,直接站起身来,原地边转圈边对南桥说:“你看,我是真没事啊……”
可是我由于没有醒酒,这样子转圈竟转晕头了,失去了重心,被站在一旁的南桥一把抱进了怀里。
我们再一次零距离地接触到了彼此,看着他眼底对我的无尽的怜爱和忧虑,扫了一眼他不停滚动的喉结,我鼓起勇气与他炙热的目光对视。
只这一眼,南桥便彻底沦陷,他疯魔地用力吻住了我,深情而缠绵,哀伤又放纵,边吻边轻颤着叹道:“尘儿,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了,让我好好爱你一次吧,别再推开我了,我要你做一个正常的女人……”
我迷醉地看着南桥痴醉的神态,迎上他的深吻,决意让自己沉沦……
当南桥再一次试图从我身上“取走”他初中时期的衣服时,我没有抗拒,而是无条件服从,毕竟那是人家的衣服……
当南桥“取走“了他初中时期的衣服以后,他与我肌肤相亲,毫无隔阂地紧紧缠抱在一起,从零距离到负数距离,再到零距离,又变成负数距离,如是往复,时而深,时而浅,时而疯魔癫狂,时而柔情万种……
就在威严佛门的俯瞰之下,在灰白色的帐篷里,在篝火的映照下,在山风的呼啸声中,我把自己还给了自己,我把情债还给了南桥。
几经激战以后,我们的关系已经上升到更亲密的层次。我们穿上了衣服,来到了帐篷外面,给篝火添加了些柴火,给熟睡中的忆唐加盖了棉毯,然后手牵手,来到了后山的一处山洞里……
山洞里有一处温泉池,我们丢开了所有的束缚,双双步入温泉池中。
在这里,我们不用担心动静太大,可以越发地肆意和放纵了,可以大声地叫出彼此的名字,可以歇斯底里地喊出灵魂深处的渴望,和骨子里的癫狂。
池子里有毒蛇,毒蛇咬伤了南桥,可他却没有中途选择“休战”,他好像为了这一次与我的“交战”,早就准备好把命都交出去。
在最蚀骨销魂的阶段,我们谁也不愿意离开谁,连毒蛇的攻击,都没有办法打断我们的缠绵交欢。
为了防止南桥中蛇毒太深,一命呼呜,我咬破了手腕上的筋脉,给他喂食了我的鲜血,因为我在帐篷里的时候发现,南桥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