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嫁过来多年只得了甜甜一个闺女说事,虽然她每次都怼了回去,但看着大姐黯然的表情,她也没法劝,说多了怕伤了姐妹之间的感情,毕竟她连生了三个儿子,有站着说话不腰痛的嫌疑。
尤其是前两年生了老幺后,三个小子在家能翻了天,事情也多,跟大姐家走动就更少了。年节也是来去匆匆地,吃个饭又赶回去了,现在想想,可不是每次见到大姐越来越苍老,眼里也渐渐没了光。
林母早已泪流满面,气得浑身直抖,她怎么也没想到大女儿是长期被打,还当这是第一次,抱着微弱的希望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抬起手想要责骂这个不争气的,面对她包着纱布的头和苍白的脸色,这手抬了半晌,转而朝自己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是我不好,不够关心你!”
她既怒其不争,能忍这么多年一点口风都不露,也自责自己也但凡多留个心眼,多关心询问几句也许就能早点发现那个畜生的真面目。
几姐妹惊呼:“娘!”
林大海怒道:“娘,咱打自己做什么?该打的是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对呀,娘,咱们现在该想想怎么把这个畜生伪善的脸皮撕下来,让村里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对了,大姐,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林梅茫然地看着她。
“这个亏咱们肯定是不能就这么认了,但是到底要怎么出这口气就要看大姐你的打算了。”林溪顿了顿,解释道,
“就是如果你还想跟他过下去,那咱们是一种处理方法,事就不能做的太绝了;如果你不想跟他过下去,离婚的话,那咱们就做另外的打算,闹起来也就不用顾忌什么了。”
林溪也是愤怒不已,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更想去手撕贱男一家,而不是在这自责。
此言一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