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一,是许紊和贺玉的成婚日,期间许紊真的一次都没有见到贺知礼。
大婚在即,许紊整日郁郁寡欢,连饭都不想吃,为此瘦了很多。
急的纸鸢跟谁都说,最后让贺玉知道了。
贺玉进屋时许紊还躺在床上,看见他进来一下就警惕了起来。
“王爷,你来干什么,按规矩大婚前您是不能见我的。”她坐起身,眼中带着防备。
贺玉也不管她的警惕和话语,直接坐在她旁边拿起旁边的粥就开始搅和。
边搅粥边说,“本王就是不守规矩了,他们那群人又能奈我如何?”
说完也没抬头理许紊,一心放在粥什么时候凉。
这举动让许紊一时语塞,显得她自作多情,也就不说话,只是在床上离贺玉远远的。
为什么她不直接走,因为她还穿着里衣,根本走不了。
“那王爷可否让我穿上外衣再进来。”
贺玉漏出和蔼的笑,看着许紊道:“不行。”
禽兽、变态、滥用私权!许紊心中暗想。
嘴上也嘲讽,“……哦。”说完许紊就气的转身不看他。
等粥凉了,贺玉抬头,发现许紊自己还在生闷气。
贺玉也不管,自顾自的看着手中的粥说:“听闻本王的未婚妻妄图以绝食来抗议这次的婚约,本王来看看是不是,要是是的话本王就想办法让她吃,要是不是就让本王看着她吃完饭,随后就离开。”
闻言许紊也来了精神,“我若是不吃王爷能怎么样?”
贺玉笑意不变,轻声说:“那本王就杀了贺知礼。”
“……”一瞬间气氛变得紧张,许紊内心不如刚才惬意轻松,反而被揪起,被子下的手逐渐握成拳。
她瞳孔微张,突然有些害怕,因为许紊知道贺玉这个混蛋真敢,彼时他就能给贺知礼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杀了他。
贺玉看她紧张,也恶趣味的把手中的碗递到她面前。
许紊也不敢多说,低头哆哆嗦嗦的拿过贺玉手里的粥喝了下去,她甚至一粒米粒都没有剩下。
“喝的,可真是一滴不剩……”贺玉盯着许紊手中的碗,挑了挑眉。
看见她喝的这么干净贺玉内心突然有些不爽。
为了那个人就可以,如果是要杀了他许紊岂不是要拍手叫好?
这种想法如潮水涨潮,一点一点占据贺玉心头。
不过贺玉还是忍住,虽有不爽却只是调侃许紊道:“看来许小姐对前未婚夫还挺在乎?”
许紊低头,只是回:“我已经要嫁给你了,别总用知礼威胁我。”
“……”一句话,贺玉脸冷下来。
知礼?没成婚就叫的这么亲密,成了婚眼里还不得没了旁人。
“许紊,你再说一遍。”男人强硬且带着命令的声音传来。
许紊这时也知道,贺玉应当是生气了,她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不卑不亢的抬着头,也不肯再说。
男人怒从心起,猛地用手捏住许紊的下巴。
惊的许紊手中的陶瓷碗摔到地上,碎片飞起落在贺玉脚边。
“贺玉你干嘛!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你发什么疯!”
“发疯?”一时间贺玉被气笑。
“本王对你这样就是发疯?那贺知礼呢?他这样你是不是开心的要开花了!”
许紊不理会他莫须有的吃醋,心里厌烦,用尽全力去挣扎。
贺玉嫌她麻烦直接抓住许紊扑腾的两只手,随后把她按在床上。
可许紊依旧不服,两条腿蹬来蹬去。
“许紊!你再动本王立马派人屠了贤王府!给他按上一个勾引皇嫂的罪名!”
禽兽、垃圾、狗娘养的。许紊心中痛骂。
但用贺知礼猥亵许紊确实管用。
果然许紊不动了,贺玉也更生气了。
压在许紊身上的男人手中越来越用了,疼得许紊忍不住皱眉,贺玉眼中寒光不言而喻,许紊真的觉得他像一头老虎,不过片刻就会咬断她的脖颈。
“许紊,你和贺知礼还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
男人又突然发狠道:“可本王就是要拆了你这对鸳鸯。”
“许紊,只要本王在,你生生世世是我妻,你也别盼着本王死,本王就是要活着,一辈子让你逃不掉,当你恨又无可奈何的囚笼!”
随后跟狗一样的去咬许紊的颈侧。
“啊!”许紊疼得皱眉,莫大的耻辱在她心中蔓延,她发誓,以后真有能力第一个就是杀了贺玉!
男人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勾唇笑笑,对着她的耳边道:“恨我吗?嗯?许紊你恨我吗?恨就对了,恨我你就是想离开也得先报复我。”
“好好当我的摄政王妃,不管是你想要自由还是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