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点德行都没有啊,也不给你孙子积点阴德。”
“呸!刘春丰都看见你们抱在一起了!该积点德的人是你,有了九霄还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要点脸。”大姨骂了一句。
余顾晚啧了一声,慢悠悠地改了口:“六婶子,我记得你是改嫁吧?还不止一次了。”
坐在地上的六婶子哼了一声:“我抢手。”
“照你的意思,你都是几手的破鞋了?”余顾晚喝着茶,把原话还给了她。
六婶子愣了一瞬,跳起来就指着余顾晚骂,乡下人骂人脏话,那是什么字都有,难听得不行。
气的二牛都硬了拳头。
余顾晚瞧着他说:“愣着做什么啊?还不去把小晚放出来?再把大门关上,六婶子要是就这么出去了,回头身上带点伤,得说是咱们打的。
但是咱们呢,也不能为了证明她身上没伤,扒了她的衣服,再把她丢出去吧?”
六婶子的脸顿时就白了:“余顾晚,你敢!我好歹也是你的一个长辈!”
“所以啊,我家的狗忽然发了狂,咬了你。”余顾晚温吞地说,“这伤呢,肯定是在我的医馆里伤的,治呢,我也肯定会给您治的。
也不用担心什么疫苗的问题,我家小晚从小就是家养的狗,那个什么狂犬病爆发的几率不高,要是真的不幸让您撞上了,哎呀,也就是一闭眼的事儿,反正这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