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可出风头了?”张飞捏着鞭子促马过去打量几眼,看着越发年轻的赵云,连连点头:“真好啊,对了,我二哥可斩将了?”
厮杀声响起的刹那,吴子勋纵马狂奔,身后四个绣衣司的人护着他,目光也在警惕的打量周围。
“哈哈,好!”张飞兴奋的搓手,“那就是有些人没拿到,总算挣回点颜面。”
公堂内说话间,典韦打量着公堂每一个走动的衙役,眼角的余光也瞥到收了木盘的一个差役,不动声色地走向侧躺,许是本能反应,微微侧脸,瞥向典韦看来的目光。
一个绣衣司高手当先钻了下去,里面渐渐亮起火光,洞径深半丈,到底还有一条土洞,仅能通行一人,且只能爬行的姿态。
张飞虎须间嘴角咧开,笑起来:“不过你不用还,但不许抢就行!”
“土鸡瓦狗!”他说道。
哼!
吕布懒得与他说话,重新转回去,抬起画戟让对面的狼骑还有白马义从返回各自营寨休整,不久,夏侯渊、董卓、张辽、乐进等军中大将也都过来。
“孤就在这里等他们。”说着,苏辰补充一句:“二位将军不如暂且让诸将士先回营休整,奔波一夜,马不累,人也累了!”
“诸位将军辛苦。”苏辰还了礼,勒马后撤一段,伸手一摊:“随孤回城,商议军情。”
随后,他们被益州军步卒带去了营里,与之前抓到的俘虏集中关押,往后攻城要用的。
说话间,广甫四门外各军营寨,诸将也都骑马飞奔而来,张飞纵马飞奔跑在
广甫城内,吴子勋带着十几名绣衣司人手,快速穿行城墙附近的建筑,也分出一些人手,将附近房舍内的百姓带出来盘问,在搜索
典韦、李玄霸站到两侧。
李玄霸正急着出去厮杀,随手将左手上的大锤直接丢过去,张飞单手一接,握住锤柄的瞬间,整个身子陡然歪斜,‘唰’的一下拽在地上。
“环眼贼!”那边,吕布勒马转身怒视,“尔可说够了,明里暗里嘲讽某家,算得甚,你且忘了某家在隆阳郡为你解围!不过拿了一个将领头颅罢了,下次还伱便是!”
“三哥!”赵云朝向过来,拱手叫道。
吴子勋忍着胃里的翻腾,退出柴房时,去其他屋子翻墙倒柜的人,传来话语:“找到了!”
夏侯渊拔出腰间环首刀走到中间;乐进、牛盖、周仓、张郃、高顺各持兵器站,分列开来;吕布提上画戟起身,他脸上露出不屑;张辽拔出环首刀,丢掉了刀鞘;关羽坐在椅上,一手持刀,一手抚须,微睁眼。
关羽、马超、李傕、张郃四将纷纷上前交令。
“今日大王迎众将回城……不好!”
“大王,那就是有大仗可打了?”董卓端起茶水,按着桌面说道:“一路南下过来,一直在军中待着,一场仗都没捞到!”
“潜龙府的人真够狠的,对待自家百姓也下得了手。”
这里距离城墙并不算远,因为小县城缘故,最多一里左右,敲打几户人家后,在
“老典,拔戟做甚,你看我像那种反叛、背刺之人?”
公堂之中,呈递茶杯的几名衙役、外面抱着一堆公文的文吏、走动的捕快,轰然间抛却了手中伪装之物,冲向附近的甲士,附近厢房,庖人、后院侍女破窗而出,朝公堂冲去。
……
“我可没嘲讽你,我是有什么话说什么话,不信你问夏王!”
堂内的衙役也在同时从袖中拔出匕首刺向最近的燕国大将,匕首直接被对方一手捏住锋口,吕布手腕一扭,夺下匕首的同时,一脚将对方蹬飞到墙上,轰的一声,将墙壁撞的向内凹陷,露出砖块的纹络。
县衙内,苏辰拖着披风大步走进公堂,身后众将跟着鱼贯而入,分坐两边,随着苏辰落座,他们轰的跟着坐下。
而那边被典韦指着的衙役脚下一点,向后平移出去,大吼:“动手!”
随着张飞一声“……水土不服”的粗野话语响起,四目相对的瞬间,典韦陡然一声暴喝:“站住!”把堂内说话、端杯的众将惊了一下。
“斩了,一军都督的头颅!”
厮杀从后院蔓延过来,刺客缠住甲士,冲向公堂侧门,赵云掷出龙胆,将
这边,一行十几人赶到那间房,床板已被掀开,露出一个木板掩盖的土洞,洞口用火烧过,泥土熏黑而紧实。
“剩下的几十人肯定藏在别处……而且依照他们无所不用及的做事风格……会不会县衙……”从洞里出来的汉子脸上神色凝重起来,“试了那么多次,会不会混入县衙……然后下毒!”
一众将领齐齐拱手。
找到的是这家四口人的尸体,被塞在柴房,一个六十的老妇人,两个孩童,还有一个妇人,身上被放了不知什么东西,尸体散发不出臭味,但还是肿胀腐烂,流了一地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