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滚滚,铁骑席卷广甫城外的平原,先行回来的是三千控弦狼骑,和白马义从,做为侧翼袭扰的弓骑,连夜奔袭背后的九万魏军损失并没有什么损失。
总计五千骑兵停在军营前方的旷野,一匹匹战马摆动鬃毛,原地刨着蹄子,上方的一名名骑兵收弓紧握缰绳,挺直背脊注视着从城门方向,穿戴山文甲,背后披着白披风的夏王纵马飞奔,一路奔行至延绵的骑兵阵列前方十五丈的距离,勒马停下。
“孤王的将士们,孤迎汝等凯旋!”
“谢大王!”
渐渐温热的阳光里,两支骑兵在马背上拱起手,齐声大喝。吕布看着如此年轻的苏辰意气风发,幻觉般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样。
“真好。”
他呢喃一声,闭了闭眼睛,然后两脚一点马腹,缓缓促马而出;另一边的赵云将龙胆插向地面,同样促马上前,他笑起来,脸上已看不到多少皱纹了。
二将带着甲叶抚动的声响,朝前方黑马背上的苏辰拱起手。
“向大王交令!”
警讯响彻,把守各处的盾戟士结阵杀向外面的刺客,而这群二十几名刺客武功明显比上一次苏辰在隆阳郡遇到的荒神教笼络的江湖人要高上许多。
这仗就有得打了。
九万大军被一万一千骑直接碾杀的战报早在昨日凌晨,他们就收到了,合围的缺口打开,北面的道路便畅通无阻,那么居于后方的诸葛亮,便能将粮秣运来前线。
“你面孔有点生疏,衙门里的差役,我几乎都记下来了!”
此时,城中戒严状态,正常百姓除了购买粮米,几乎很少在街上逗留。吴子勋跟一帮军中大将接触这么长时间,当即察觉到了不对,籍着线索,去往那个百姓看到有陌生人出入的小巷。
董卓瞪过去,将茶水灌进嘴里。
“娘的……有点重!”张飞握着锤柄坐在地上,满脸通红。
快到这边时,张飞一勒缰绳偏转马头,座下战马吐着舌头甩出小段飘逸,溅起一捧灰尘,扯开嗓门叫道:
……
苏辰此时也说起正事,“诸位将军一夜一日破了魏军九万,孤备了酒宴恭贺,但今日早上斥候来报,齐梁两国的九万军队,已经朝这边开拔,南面的鹿阳二十几万兵马也有了调动迹象,等会儿边吃边聊。”
吕布、赵云下意识的放下手中茶杯,苏辰也放下茶杯,站起来,伸手抓向案桌靠着的夏王剑。
他吼道:“吴常随带几个兄弟回县衙!”旋即拔出腰间长剑,与六个同袍从马背跃起来,跟扑来的潜龙府密探杀到一起。
刹那,八道人影从对面小院的院墙上俯冲而下。
不久之后,虎骑营、西羌飞骑、飞熊军、虎豹骑四支骑兵绕着广甫城两侧返回,出现在视野里的,除了浩浩荡荡的骑兵威势,还有战战兢兢的八千多名魏军俘虏。
典韦反手拔出一只大戟,抬起伸到那衙役下巴,将苏辰放下的茶杯递给他,“喝!”
望着前方的狼骑阵列的吕布身子僵了一下,眼皮跳了跳,微微偏头,看着大嗓门的张飞,腮帮都咬的鼓胀。
‘吁!’
“二位将军辛苦!”
“大王请!”
“董胖子,你就好生歇着,别像打黄巾那会儿水土不服!”张飞在关羽身旁叫道。
‘刺’字落下的一瞬间,董卓瞪大眼睛,噗一声,将口中包着的茶水喷了出去。
吴子勋脸上陡然变色,转身夺门而出,一行十几人翻身上马的刹那,一个绣衣司的高手忽然甩出袖里的暗器,在吴子勋脑袋呯的打出声响,一柄飞刀插着一枚菱形暗器钉在对面墙上。
过了片刻,探路的人返回来,拍去身上尘土。
“这条土洞不是最近挖的,至少挖有十多年了,潜龙府的人也应该是凑巧知道这边有通往城内的密道。卑职在洞内,看到有许多脚印,至少有五六十人潜入进来。”
苏辰拱手还礼,吕布、赵云二人促马上前,来到苏辰一侧驻马站定,吕布微微仰脸,望向大军回城的路线,“他们还在后面,押送俘虏,估摸要等一个时辰才能到达。”
也就在这时,门外响起马蹄声,一道人影不等马匹停稳,跳下来,连滚带爬的冲过门口的戟士,朝公堂这边大喊:“大王,城内有潜龙府密探,小心他们下毒行刺!”
其中一个绣衣司高手持着佩剑在门口忽然开口:“最近七次刺杀,每次都不一样,乔装老人接近队伍,体内藏毒,冲撞王驾……还有各种暗器,埋藏、暗中投掷都有。而且每次都是一人,他们会不会在试探夏王身边的防御。”
说话间,县衙内几个衙役端了茶水上来,纷纷为在座的将领摆上。
张飞摸了摸腰间,挪步到李玄霸身旁,“将你双锤接一个我使使。”
“老典怎么了?”夏侯渊站了起来。
“子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