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男性先生强女干幼童的概率是女性先生的四百二十七点五倍,我不想案牍劳形之余还要分出精力给这种丑闻。”
治下官序要是搞出这种丑闻,县长也会被问责的。
米献不可思异:“女性先生也会搞出这种丑闻?”
“嗯,但比男性低,而且女性就算下手,除了极个别案例,最低也是舞勺之龄,男性在年龄方面比较百无禁忌,权衡利弊,我选择风险最低的。哦,对了,聘的先生,优先有崽的,家庭和睦,至少与幼崽关系和睦的,都有崽了,亲子关系也和睦,正常人的概率更高,而且更懂得怎么与幼崽打交道,没那么容易被气死,但也不能一点脾气手段都没有,会被熊崽子欺负死。”
米献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府君你咋不上天的困惑表情。
图南提醒:“我是县长,你是主薄。”
米献:“....我明白了。”
尽管很想往上司脸上来几拳,但米献只看一眼图南修长的双腿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曾经给司非做了数年主薄,米献对鲛人的了解远甚寻常人。
能在陆地上活蹦乱跳的鲛人要么如初代海后棠及其父画旬一样天赋异禀,生来能化出双腿,要么就是武艺/灵力高深,前者稀有得可以忽略不计,后者相对常见,也非常不好惹,自己打不过。
控制好情绪,为免回头又有幺蛾子,米献又问:“对先生的学识水平可有要求?满足你这一串后还剩下的人选不会太多,人选少,选出学识水平高的先生便很难。”
图南神色奇异的看着米献。
米献不解:“我说得不对吗?”
“倒也不是不对,只是望云县的官序才开张,而官序头两年教的是启蒙,识字,学会百以内的加减乘除即可,随便一个在官序里读过三五载书的人都能做到。比起先生是否博学多才,更重要的还是先生有没有能力让学生乖乖坐在课堂里听课。而且对先生的学识挑剔,聘请先生的聘礼就得翻着跟头涨,我现在已经一屁股债,没那个钱。”
米献了然。“但启蒙结束后还是需要更好的先生。”
“两岁时间,督促已经聘了的先生多学习,努力提升自己,只要她们能提升自己,她们可以加俸禄,我可以省钱,双赢。”
米献:“....”这段时间习惯了图南不拿钱当钱且肆无忌惮债台高筑的风格,突然变得这么吝啬,真有点不习惯。
“对了,明日休沐,你要不要来我家吃饭。”
米献道:“我这段时间吃咸鱼快吃伤了。”
丧心病狂的县长因为缺钱已经开始砍官署食堂的伙食费,原本做为主食的谷米都被换成了咸鱼。
“不是咸鱼,是鱼卵。”
米献:“....”那不还是鱼?
“我有好东西想跟你分享,你这什么表情?”
米献抹了把脸,调整好面部表情。“我一定准时来。”
翌日米献一进门便看到五郎坐在食案前涕泪横流,图南则在哄他。
“不是,我做得有那么难吃吗?不对,你还没吃呢,怎么就哭了?我做什么了?你怎么突然就哭了?”
米献走近坐下,也不拿自己当外人,自己拿碗箸盛饭舀菜,食案上只一只陶罐,陶罐里是鱼籽豆腐煲,做得色香味俱全,闻着便令人食指大动,舀一勺送进嘴里,滋味甚为丰富。
五郎哭道:“你烹的是鲛人卵。”
米献:“噗!”
图南皱眉:“你怎么浪费食物?这可是我产的鱼卵....”
米献:“咳咳咳....”
图南见状赶紧给呛得眼泪鼻涕齐下的米献拍背。“你多大人了,怎么吃个饭还能呛着?”
米献无语的看着图南:“你将自己产的鱼卵煮了?”
图南理所当然点头。“怎么了?我做得不好吃吗?”
米献:“....虎毒不食子。”
图南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我没那么丧心病狂,这是未受精的鱼卵,孵不出鱼崽,但营养非常全面,鱼崽胚胎发育需要的营养它应有尽有,比吃人参更滋补身体,扔了可惜,我们鲛人都会吃掉补充身体元气。”
米献疑惑的看向涕泪横流的五郎,既然不是吃了鱼崽,那这家伙哭什么?
图南也不明白五郎哭什么。“五郎你究竟怎么了?”
五郎抹着眼泪道:“为什么是未受精的鱼卵?”
“受不受精得看缘分。”图南掏出帕子给五郎擦眼泪。“只能说这枚鱼卵与我们没缘分。”
“可我想要一尾与你的鱼崽。”
“以后会有的,咱俩才百岁,哦,不对,你还没满百岁,还有很长时间,迟早会有的。”
五郎委屈道:“我会努力的。”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米献吃着鲜美的鱼卵豆腐,好奇的问:“你们想要女崽还是男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