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白天在练兵场做教习,晚上回家,练兵场与县城不远,骑马也就两刻时间,来得及,她也允了。”
图南点头如捣蒜。“每天都能看到五郎?那太幸福了。”
“所以你这两天赶紧买个宅子。”
图南不解:“买宅?做什么?”
“你难道要让我住进官署?官署里虽有住宅,但都是给官吏歇息的地方,不允许带家眷。”
“你之前不就....”
“那我冒失了,当时没想到,如今想到了,你毕竟是县长,还是要注意形像。”
“只要我不犯什么大错,顶天也就是无法升职,没什么的。”
“不行。”
图南困惑的看着激动的五郎。“为什么?”
五郎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这么努力,将治下治理得井井有条,却因为私生活被打压,无法升官,对你太不公平了,你没有升官的想法与不能升官是两回事。”
“好像有点道理,可我做这些只是做应该做的。”
“但别人没你这份自觉,若你不能升官,岂非劣币驱逐良币?海国国祚堪忧。”
图南笑吟吟的亲了五郎一口。“我们五郎还真是忧国忧民。”
五郎伸手扳着图南的脸,让图南的脸与自己相对。“我跟你说认真的。”
“好,我明天就上街去找宅子,你喜欢什么样的宅子?”
五郎不假思索答:“只要有你,不论巍峨宫阙还是草屋,我都可以。”
“我在跟你认真的讨论要置怎样的宅子,你就没什么喜欢的摆设和花草?”
“多弄些贝壳珊瑚装饰,我比较习惯海底的装饰风格,花草的话,我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行,那我就布置成海底风格,布置时你自己也来看看。”
五郎点头如捣蒜。
*
翌日图南只看了一个时辰的宅便敲定了要买的宅子,一座有大池塘且临河的宅子。
赊账买下宅子,本来准备用心布置,但太忙了,最后宅子的修葺与布置都是五郎完成的,每天从练兵场回来便投入宅子的修葺与布置,最先收拾出来的便是俩人的寝室。
虽然其它地方还没搞好,但寝室一收拾好,五郎立刻央求着图南搬了进去,一边生活起居一边根据需求调整宅子的布置。
但东西搬了进去,图南实际上也没住几日。
她得趁着幼崽们的军训还没结束安排好官序。
幼崽们军训结束后就是大人轮流去军训,幼崽们留在没有大人的家里显然不靠谱,正好送进官序。
官序的场地很容易解决,抄了那么多地头蛇,最不缺的便是坚固的宅子,棘手的是教导幼崽的先生。
教书育人是个技术活,一个很考验性格的技术活,曾经在学宫假冒先生给学生上课的图南对这点很有发言权。
有的时候,面对学生,先生想抄家伙揍人,不一定是先生暴力,还可能是大部分人处在同样抵达位置上都会想抄家伙。
偶尔想抄家伙揍人是一个问题,但算不得大问题,做父母的只要不是溺爱幼崽,都不会阻止先生揍幼崽,只要先生只是抽手掌与屁股,不给人打出什么好歹,便是将手掌与屁股抽成红烧猪蹄,大人也不会说什么。
真正麻烦且需要预防的反倒是另一个问题。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多了什么变态都有。
在陆地游历三十年,图南学会了一个词:断袖。
断袖没什么,不过是两个男人如男女般发生关系,虽不能理解——海国的男女关系混乱,但也只是男女关系混乱,并无男男女女——但发生关系的是两个大人,图南也不会置喙什么。
让图南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的是,为什么会有人主意打到稚童身上?
米献一边批公文一边听图南吐槽。“稚童?童婚?”
虽然海国强制规定治下的氓庶必须身体完全发育成熟才能结婚,但有这种法律的国家并无几个,更多的短生种国家走的是早生优生多生路线。
图南摇头。“比通婚更离谱。”
米献疑惑的看向图南,十几二十岁结婚还不够离谱吗?
“我见过四五岁的娈童。”
米献一脸震惊。
图南一脸无法理解。“对了,娈童是男的,主人也是男的,可能是因为当地女性人口相对男性少,那些对稚童下手的,都更喜欢男童,可以有更多选择,物美价廉,还不用担心搞出庶子。即便是氓庶间,也不需要担心男童报案。”
米献捋了捋自己混乱的脑子,发现不论怎么捋都无法理解,干脆放弃。
自己是正常人,正常人不理解变态的脑回路是正常的。
“这与你不准备给官序聘请男先生有什么关系?”
图南叹道:“根据我曾经做过的一些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