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咦？还挺好看的。”
虞安侧身回头，头发松松的系了一个麻花辫，虞安照着镜子感叹了一句。
季酒看着少年发起呆，这个人身上的秘密似乎和他有关。
虞安去厨房收拾吃的，才发现那碗泡面被季酒倒进了垃圾桶，碗筷洗净后，还在洗碗机里，还没拿出来。
不免有点小失落，直接问道。
“你昨天没吃？”
“吃了。”
“那垃圾桶里的是什么？”
“剩的。”
“那你想吃什么？”
“都行。”
虞安盯着自热火锅上的说明书，一字一句读完照做，看着它腾腾冒着热气，只觉得神奇。
又给季酒开了盒自热米饭。
弄完便美滋滋出来等待了。
季酒洗漱完，虞安倒了两杯温水，才隐隐想起昨晚好像喝了什么，见季酒过来，问道。
“你昨晚是不是倒了一杯什么东西？甜甜的。”
季酒正在喝水，虞安只见喉结上下滚动，饮尽才缓缓开口，“你喝了。”
“好像是。”
“酒而已。”
虞安眨眨眼，看向酒柜。
他还没怎么喝过酒，只见别人喝过。
“想喝自己拿。”
季酒扫了他一眼，越看虞安越觉得熟悉。
“你这么好心？”
“我何时亏待你了。”
季酒扫了他一眼，虞安想了想，发现有道理。浴袍给他穿了，衣服给他洗了，床也让他睡了，医药箱也让他用了，饭也请他吃了，酒还可以随便喝……
受伤也不让他帮忙。
他除了嘴巴上凶一点，和想睡自己外。
好像没什么缺点。
真是个好人。
虞安十分感动，胃口大开，连吃了两份火锅。
季酒照旧是只吃了几口，虞安吃完了自己的，又觉得季酒浪费，接过来又吃了半盒。
这顿饭一直顶到下午都不饿。
两个人忙到晚上，整理完四五批。
季酒第一次带着他，把书搬下楼，一本本摆进书架。
季酒也难得认可了他。
虽然这样的夸奖对他作用不大，不如钱钱来的实在。
虞安还是对他有所改观。
虞安够不到最顶上那层，季酒便自己抬手摆放。虞安便给他递书，出人意料的是，整理好的这些书居然刚好摆满书架。
虞安伸了个懒腰，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圆满完成任务，上楼时，虞安提议喝酒庆祝一下。
季酒同意了。
虞安屁颠屁颠地跑上楼，在酒柜前东翻西找。
说要给他露一手，也只是把眼熟的酒都掺兑了点，又去冰箱拿了瓶可乐提味。
做了版不太标准的长岛冰茶，倒是更烈。
他信心满满递给季酒：“第一口，请你喝。”
季酒瞥了眼，似乎不太信任他的技术，虞安一本正经道：“相信我，一定好喝。”
在虞安满怀期待的注视下，季酒喝了一口。
“好喝吗？”
“一般。”
虞安料想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只是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平淡，喝酒和喝水一般，和他预想的大不一样。
不免怀疑起自己的作品，端起倒了一半进自己的杯子，细细品尝起来。
说不出是什么味，就是酒味。
和他想的还蛮不一样的。
很凉，划过喉咙。
但是又有些辣，有些呛。
难喝。
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只觉得怪怪的。
入口冷，喝进身体里又很热。
还很乏，他不理解酒好喝在何处，一口又一口。
季酒就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人脸越喝越红，似乎是从脖子红上来的。
兴奋又有些迷茫，好似醉了的模样。
季酒心下明了，一边熟练地从酒柜里拿出几瓶倒进杯里，一边忍不住逗他。
“你能喝吗？”
“当然，少瞧不起人了。”
虞安嘟起嘴，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少年音色有了波澜，吐字蔫蔫的。
“你的身份证明，上面显示你是未成年。”
“连性别都不对，年龄又怎么可能是真的。”
“所以你……”
“我成年了。”
“你这个年纪不上学吗？”
虞安闻声顿了顿：“你怎么也问我这个问题。”
“……是没钱吗？”
“不是，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