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边,姐妹俩还在继续悲喜交加中抱头痛哭。
红衣女子阿瑜悲泣着开口,询问王姝道:“三姐!既然你也在此处,那爹娘和几位兄长必定也都在此处,不知他们可都还安好?”
听到妹妹阿瑜的问话,王姝便很是伤心地将事情的始末,简单说了一遍。
阿瑜听完叙述,也很是悲愤,很是气恼地说,像那种人就该死。不过,王姝却告诉她说,毕竟他们乃是官匪勾结,必须得由朝廷律法去惩治他们。对此,王瑜自然也是表示赞同的,只是心中有些伤心难过罢了。
接着王姝还告诉她,当初被渔民所救之后,便在那户渔民家中住上了小半年,可是后来那里突发洪水,淹没了整个渔村,而她因为有事外出,侥幸逃过了一劫。却是无一幸免,全都不幸遇难,后来她便跟着丐帮弟子,一路沿街乞讨到了通州。
可是到了通州之后,却是被一个又被人卖进了青楼。后来在她第十九次逃跑的过程中,被封无严的母亲封老夫人恰巧遇上,得知其境遇之后,便为她赎了身。
后来,王姝便自愿入封府为奴三年,来报答封老夫人的救命之恩。最后,封老夫人便为她改名青玉,并且将她安排在了封颖身边。只是当时的封颖还寄居在她外祖父家中,回府之后,又没人提前此事,所以她自是不知此事的来龙去脉。
只是仁萱却是无意间偶尔听其他下人提起过。因为这是老夫人就回之人,自然没有人怀疑她的用心,所以仁萱也就没有告诉封颖,久而久之,仁萱也就渐渐忘了此事。
直到刚才,听到身后有人呼喊三妹,她也才猛然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王姝告诉妹妹阿瑜,封府之人都待她极好,尤其是小姐封颖,从来都不把她和仁萱当成下人看,而是推心置腹的姐妹。
随后,王姝便将妹妹阿瑜拉到了封颖面前道:“小姐!这便是奴婢五妹,也是奴婢最小的妹妹,闺名叫做王瑜,还望小姐莫要见怪!”
王瑜随后执手躬身道:“承蒙封小姐对家姐照料,也承蒙贵府能够救下并且收留家姐,小女子在此感激不尽!方才有所失礼,还望封小姐见谅!”
“无妨!你既然青玉胞姐,那你我也算是自家姐妹,不必如此客气。更何况,青玉乃是我的侍女,一直都是她在照顾我,又何来我照顾她一说,这只是其一。其二,祖母当时救她于水火,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而且这几年她在俾府做事,一直都很忠心,就凭着这份忠心以及不收工钱的决心,便已然还清了当时恩情。其三,令兄也算是家兄在官场上的恩人,倘若没有令兄的提携与帮助,家兄最起码在继续奋斗十年二十年,才能到达如今的这般地位。所以我才说,你不必跟我们这般客气。”
封颖的这番言语,竟然说得王瑜是哑口无言。她忍不住在心中感叹,这也不愧是大家闺秀,说话做事竟然如此条理清晰,滴水不漏,真是令人佩服。
王瑜随即转头问王姝道:“那二哥现在何处?”
王姝回道:“现下正值春猎,他随陛下一起去了皇家猎场,十日后春猎结束,他便会回来了。还请妹妹耐心等待便是,等我回封府有空了,便会带你去哥哥的府邸住处。还有,如今除了爹娘,也就只有我们兄妹三人,所以日后也不必以家中排行来称呼对方。”
王瑜随即很是痛快地点头应道:“那好!日后我便叫你姐姐,或是直接叫你姐,在面对外人我便称呼你为长姐!至于,二哥也一样,外人面前就称他为兄长,私下就叫他哥哥,亦或是直接叫他哥。”
“好!一切都随你!”点头回应道,随后又开口询问道,“对了!小妹!如今已及笄成年,你可有为自己取字?”
“不急,等着哥哥回来取!”王瑜如是而回道。
王姝随后指着仁义道:“他拿的剑又背着剑匣,而没拿行装。你们这是打算作甚?”
王瑜回道:“此乃哥哥之物,我们本想找个妥善之处安置,再去寻找哥哥下落?不过现在可好了,只要安置好哥哥的这两件宝物,我们便能安心等待兄长归来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封夫人江氏,则是突然开口提醒道:“此处有现成的存放贵重物品之处,你们又何必舍近求远,出去另行费力寻找呢?”
王瑜不解道:“封夫人此言何意?”
王姝这时也恍然大悟道:“是啊,小妹!我怎么就没能想到呢?你们跟我来?”
于是,主仆几人也没多做解释,而是径直带着王瑜和仁义二人天合客栈不远处的天合柜坊。现在这封颖和封夫人江氏,也算是这天合柜坊的老主顾了,哪怕是她们身边的侍女,必出的伙计,也都非常熟悉。
如此,仁义便将北上剑匣取下,随后将手里的那柄紫金宝剑装进了剑匣。不过,在剑匣还有一柄同样的长剑,只是一把乌金宝剑,而且明显是女子所用佩剑。而仁义仁义先前手中所持宝剑,分明就是男子佩剑。
如此,王瑜便将这两槟宝剑存放到了天合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