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
“中院秦淮茹礼金一块。”
“老太太来了,老易啊,给老太太搀你那桌坐着去,照顾着点哈!”
“用你说,这赶上我亲妈了。”
“聋老太太礼金5毛钱”
“一大爷易中海礼金5块钱”
“嗯咳咳咳…二大爷刘海中五块!!!五块啊!”
“还有我的,一块。”
“呦,老闫,看不出来啊,你这舍得啊,别是掏错了?”
“什么掏错了,我一块!我闫埠贵好歹也是三大爷,比你们这些高工资的比不起,那也不能差喽…再说李红旗这孩子,以后用得着…”
“行,闫埠贵!一块!!!”
刘海中牟足了劲,整个大院都听得清,给闫埠贵臊的个大红脸,笑着指着刘海中的鼻子就骂缺德。
外面突突突的汽车声音,两个穿着中山装夹着皮包的中年人走进了中院,自己师傅王长根和师兄李青跟在后面。
“杨厂长,李主任,师傅师兄您们来了?”
“啊,我听厂里的同志说今天红旗办婚宴,我这个当长辈的过来随个礼。”
“红旗啊,祝你新婚快乐!我得给你个任务!要早生贵子,早点培养下一代,到时候也进咱们轧钢厂啊,哈哈哈!”
“谢谢!谢谢领导抬爱,一定完成任务!”
杨厂长随了二十块的礼金,李怀德也随了十块钱的礼,拒绝了留下来吃饭的邀请,坐着小汽车走了。
李红旗赶紧把自己师傅师兄请到主桌,师傅和老爹他们勾肩搭背、兄弟怡怡,作为媒人的李青也跟两家人相谈甚欢。
等杨厂长俩人走后,闫埠贵一清点账本。
嚯!收礼金就收了小一百块!
这年月可没听说谁家收这么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