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那么五番队队长今天就无法走出这扇门。
等到明天,静灵庭就会收到“确认五番队队长和盗窃团体有所牵连现已伏诛”这般新的通报了。
“那,....”席官们并不知道他们队长走了这么惊险的一遭,趁现在大家都在一张餐桌上,就这次任务的一些问题还在讨论。
神代无白和雏森一般不怎么加入这些话题,前者是不关心,后者则是,她知道在座大部分前辈经验更多,开口还不如认真听一听,如果有实在在意的地方她自然也会开口提出来。
等这个话题过去,死神们又闲扯了一些其他。
早见在队里人缘不错,她入队比在座的都要早很多,为人又没有大前辈的架子,席官们自己刚进队时也多少受过她的关照,是以在一众男死神里也能谈笑自如。
在这个时候坐在最边缘的白发少女毫无征兆的抬头看过来,早见面上温婉的神色在那道视线下几不可察的一滞。
......真是奇怪,明明她都没看向那个少女,视野里甚至没有她,可就是能清楚的知道那个少女看向了她。
那一秒不到的凝滞一闪而过,早见如同不受任何影响的自然接过话头,听到有趣的地方抵唇笑了几声。
那道视线轻飘飘的过来,没两秒又轻飘飘的收回去,似乎也不在意她的“无视”。
趁着喝汤,低头的那一下,早见眼底才划过几缕思绪。
她应该没有丝毫破绽,没有泄露出任何情绪。
她再抬头时依旧是平日里柔婉的模样,覆在那张几乎快化成面具的笑脸下,是另一种截然相反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水般柔软——她才不会小瞧神代无白呢。
雏森坐在神代无白旁边,瞧见了她抬头看过去那一眼,以为她是对那边哪个谈话的内容在意,没有多想的顺口一问,“怎么了?”
少女摇头,“没。”
....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在坏掉。
不过那跟她也没关系。她漠然的想。
少女擦了擦嘴,餐巾按在那双色泽樱润的唇瓣上,像是按进一颗柔软饱满的桃子,微微下陷,似乎轻轻划开就能溢出甜美的芳香汁水一样,嫩红的舌尖从嘴角探出了一下,舔了舔,留下一道水痕。
她收拾掉餐具就先离开了,等人走远后,也不知是谁小声感慨了一句,“哎呀......一看就很好亲。”
在座都是成年人,顺着打趣,“那也得能亲到神代才能知道滋味。”
“哈哈哈哈,别说一亲芳泽,打不打得过打那丫头都是问题。”
“哎,就算你打得过,那也得问过队长,也不看看队长答不答应。”
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早见神色淡了不少。
“就是,队长怎么可能让一株手心里的白菜给猪拱了....”
“放屁,你才猪....”
“不过无白那丫头毕竟年纪轻轻,现在看着是没那心思,说不准以后就开窍了呢,哎哟那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臭小子....”
“哎!等一下,我也是忘了。”一席官拍了拍脑门,“无白那边下午有个临时过来的文件要她写的,我看她不在,人家又等得急,就帮她写了交了,忘记跟她说一声了。”
“你这区别对待吧喂?上次我有急事让你帮我交一下文件你都不肯,还敲了我一顿饭!”
“那能比吗,你看看你,一股男人的汗味,浑身腱子肉硬邦邦的,再看看无白——就她那张脸往我面前一摆,别说写报告,干啥都行。”
“捏妈,认识你这么久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见色忘友呢?”
“什么什么色,人家无白也是友好不?”
还是早见打断了两人无伤大雅的拌嘴,笑着说了句,“没事,等会我回去的时候帮你传个话。”
“哦哦,那谢了啊千鹤前辈~”
雏森看了眼早见,本想说要不还是她去说,她记得早见前辈和无白的住处并不顺路,反而是她过去方便点....她又有点奇怪,本来类似这种事都是交给她的....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很快就不去想了。
深夜后,整个队舍都陷入静谧,只有远处街道上偶尔一闪而过的灯火,是廷内的巡逻。
早见千鹤站在一扇紧闭的房门前,透过云层的月光映在她冰冷的侧脸上,静立数秒后,她拉开了门抬步进去。
室内没开灯,但并不妨碍她看清该看清的东西。
被褥有些凌乱的堆在床上——今天所有不在队内留宿的报告她都去看过,到队门关闭后,最后的进出记录她也看过,不论是哪个,那上面的记录就跟这个室内一样,空空荡荡没有神代无白。
在没有任何任务,没有任何出入记录的情况下,一个少女席官不在她的房间里,在这个队舍里她还能去的地方是哪?
早见攥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