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唯有以死解。即便是而今的李恪已经贵为大秦丞相,这些年为大秦鞠躬尽瘁,做下了不少大事,可朝堂之上,依旧有不少人想要将他拉下马来。
叶士诚望向一旁微笑不言的孟川,“老孟,你看事情咋收场?”
纪归插嘴道:“砸收场?叶瘦子,你抛出这个议题之时可不曾问过咱们的意思。”
叶士诚也不理他,只是望着孟川。
四人算的上是同气连枝,每次碰到大事,也总是孟川拿定主意。
孟川只是笑了笑,“等等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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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星池旁的不远处,一个黑衣中年人坐在一张木椅上,以手撑着下巴,“小恪,这次真是不虚此行,看了一场大戏。”
侍立在一旁的大秦丞相李恪闻言笑了笑,“臣早就说过要陛下多多出门走走,能见到不少有趣事。”
赢彻点了点头,转头望向身侧另一人,“朕自然是想多出来走走的,可惜身旁总是有人拦着,朕也难过的很。”
藏在黑袍里,带着狰狞面具的二掌柜轻声道:“陛下千金之躯,每次出行都要有人跟随,太过浪费人手了些。”
赢彻不以为意,伸手指向曲星池旁的许望,“这个书生有些意思,朕看有些像你们两人当年嘛。”
李恪笑道:“臣以为还是像臣更多些。”
二掌柜也是向前一步,“臣以为不然。”
赢彻左右看了看,大笑着起身,“能被你们两人同时看中,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你们各凭本事就是了。好戏已经落幕了,咱们也该走了。”
李饹道:“陛下,此事当如何了结?”
今日之后,只怕朝中会有人针对许望。
赢彻笑道:“我大秦的尊严都是大秦儿郎们在疆场上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如何容不下他国之人的不同言语,而且那个读书人说的也很有道理嘛,难道些许言语便要找人拼命不成?若是朝堂之上有人容不下,你只管出手,说不定还能有意外之喜。”
“派个人告诉叶院长,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