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亲情血脉连
友情天地宽
恩情深似海
爱情重如山
情情皆有情
情情取舍难
……
不知道李惠兰翻脸这么快,棍到的更快,东方晟楠一点防备都没有,不过她受过东方燕的言传身教,再者从小与东方侍在一起,从中也学到了不少本领,尽管李惠兰棍来的突然,她还能轻而易举地避开。
“好啊,该死的丫头,有点本事”,李惠兰说着,呜呜呜连打三棍。
这次东方晟楠走了防备,左躲右闪避开了。
东方晟楠纵身跳到圈外不解地问,“姐姐,刚才还好好的,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因为你是东方燕的女儿”
“我爹他怎么你了?”
“他干了什么缺德事你问他去”,李惠兰说完,追着东方晟楠打。
“看在你刚才帮助我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走了”,说完撒腿跑开了。
李惠兰见东方晟楠瞬间不见了踪影,不由一声惊叹,“好矫健的一个丫头”
“丫头,别让我再见到你”
李惠兰大声喊了一声,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外公和存喜去了双龙镇,到了这个时候还没回来,外婆做好饭,打算让我和我娘还有怀英先吃,便关上屋门去医院叫我们。
还没有出院子,李惠兰走了进来。
外婆看了看不认识,忙问,“姑娘,你找谁?”
“请问这里是曹斜子曹大叔的家吗?”
“是的,你是谁?”
“我叫……”
李惠兰还没说出自己叫什么,不知道咋这么巧,东方晟楠跑了进来。
看到李惠兰愣住了,“怎么在这里又碰到你?”
李惠兰一见东方晟楠又来气了,“好啊,你个死丫头,真是冤家路窄,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
东方晟楠镇定下来,“我是找俺爹的,哪里也不跑,你与俺爹有仇你找俺爹去,与我有什么关系?”
“死丫头,父债子还难道你不知道吗?”
李惠兰一口一个死丫头,把东方晟楠叫生气了,“我一再忍让,你还咄咄逼人,以为我真怕你啊,好,我做一次孝子,我爹的债我来还,说吧,你想怎么样?”
“你爹害得我有家不能回,我也让他尝尝妻离子散的痛苦”,李惠兰把心中的怨气都发泄到东方晟楠身上。
“不就是想让我死吗?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咱别在这里打,咱们到大街上找个宽敞的地方,要怕你我管你叫祖宗”
“好,依你”
外婆一听两个人要打架,吓坏了,劝道,“姑娘,你们有话能不能好好说?”
“婶,这是俺俩的事,你别管”,李惠兰不依不饶地说。
两个人来到大街上,找了一片宽阔的地方,李惠兰取下铁棍,东方晟楠抽出宝剑,二人拉开架势,不由分说,叮叮当当打了起来。
外婆见她们真动起手了,慌忙朝医院跑去。
……
扎完针,怀英扶我起来,刚穿上鞋,芳芳来了。
“斜小子,走,咱们回家吃饭去”
“哎……”
我们三人离开医院,还没进村,外婆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芳芳见外婆上气不接下气,忙问,“娘,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不好了,两个女人打起来了”
“外婆,别人打架你至于这么慌张吗?”,我问。
“她们是从咱家出去的”
“她们去咱家干什么?”
“不知道啊”
“走,咱们看看去”,芳芳说。
来到村子里,果然看到两个女孩发疯似的拼命厮杀,二人上下窜跃,剑来棍挡,你进我退,你攻我防,只打得天昏地暗,四周站着不少人围观。
我走到近前看了一会儿,两个人来回晃动,虽然看不清各自的面目,可那根铁棍再熟悉不过了,啊,是惠兰姐姐?我大吃一惊,急忙制止,“住手,你俩给我住手……”
李惠兰听出是我的声音,收招停了下来,她扔下铁棍,不顾一切地朝我扑来,来到我身边,紧紧地把我抱住,悲喜交加,痛哭流涕,“斜小子,你让我找得好苦啊!”
芳芳见一个陌生女人扑到我的怀里,满脸疑惑,她回头看了看怀英甚是不解,“怎么回事?”
怀英心里什么感受我不知道,反正表面上非常平静,“我不知道”
最感到惊诧的要数东方晟楠,因为打死都不敢相信我还活着,她的表情凝固了,站在那里呆如木鸡。
“斜小子?不,不是他,肯定是我听错了”,东方晟楠心里一阵翻江倒海。
自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