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风流云真的存了鸟……
姜国军营。
“可查清楚是什么人了?”季延连忙问道。
“据说是个世子,之前从未行军打仗过,越国朝廷派他带了几万的援军刚到丘岷关。”
“什么世子?叫什么?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再去探,务必事无巨细的打听清楚。”
“是。”
“季军师,也不必着急,咱们一路打过来,哪一次不是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叶行舟都不来了,上回我姜国密探随着使臣入京,也得知他们朝中根本就没有什么猛将,早已不复十多年前,更何况还有您在呢,您的那些精良的机甲武器不是还没有拿出手呢?”
季延白了说话的那人一眼,厉声道,“若再让我听到此等过于自负而掉以轻心的话,就从我的营帐滚出去!”
几人立即闭嘴,悻悻然退了下去,背后却道。
“这季延也未免过于胆小如鼠了,简直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军师,啊呸!”
“小声点,眼下咱们可都得听他的。”
“迟早有你栽跟头的一天。”
“我觉得也是,他那个性子油盐不进,还觉得自己挺清高,把咱们显得一无是处,也不知道自己暗地里得罪多少人呢?”
“算了,算了,他能耐就他顶着呗,看他能耐到及时,走走走,去我帐里喝酒。”
而与此同时,叶凉臣到了丘岷关和赵集汇合之后,也在对之前的对战情况作详细了解。
“这季延据说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并不是姜国人士,他曾多次游历各国自谏才华,但是由于相貌丑陋,衣着粗鄙,多次被人驱逐,而且这些年来各国之间一直相安无事,他的军事才智也并不被看中,屡次碰壁,甚至到了衣不蔽体的地步?后来到了姜国遇到了还是还是皇子的陈澧,收留了他并加以赏识,陈澧继位之后,野心膨胀,对其十分重用,他如此才慢慢走到今天这一步!”
赵集与季延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也摸出了一些底戏。
“可不止这些,青阳你说说。”叶凉臣让青阳补充道。
“怎么?你们还有别的消息?”
“这季延之所以行事手段狠辣,采取报复的作战方式,大抵是因为对越国怀恨在心。”叶凉臣从不打无准备的仗,从江南决定入军开始,便让天阙楼的人对季延生平所到之处都一一查了一遍。
原来季延几年前从他入世想要施展抱负开始,第一个来的便是越国,当时梁王风恒便素有招纳谋士的美名,他心怀激情去了梁王府,奈何没进门便被轰走了,后来终于见到了风恒,季延长篇大论的抒发自己的言论,奈何风恒当时没有耐心,随口便答应他留在梁王府,给了一个破旧的院子,从此之后便忘了此人。
他想入世无非也是想要能够谋生,虽然父母早亡,但是有一个养父和一个姐姐,养父重病家里已经家徒四壁了,那个姐姐有一次知道他出息之后,高兴的过来看他,不过当时季延不在,他那个姐姐被梁王府另一个谋士醉酒看上玷污了,后来他那姐姐自尽了,这事闹到梁王面前,另一个谋士比季延受重用,只轻责了几句,拿了一百两银子就想把季延打发走。
他心生怨尤,当场将银钱踩在脚下,扔下话头说终有一日要回来的,如今可不是要泄愤了吗?
“竟然有此等事?”赵集愣住了,“可是这梁王如今已死,又怎能将仇恨推在整个越国身上。”
“姜国起兵也并非是他一人能够决定的,说到底不过也是推波助澜罢了。”
赵集是三朝元老,十多年前就陪着叶行舟同姜国打过仗的,上回也是朝中无人,他临危受命,带了二十万人马就来了,可惜已经折损过半,他没想到这次京都派来的人竟然是叶凉臣,起初倒是吃惊,后来想想朝中也没什么人,叶凉臣少年英才他早有耳闻,虽然名声不大好,但是他更看重能力,再加上他一来就帮着击退了敌军,对他也很是看重。
赵集便将众人召集在一起,说是日后作战行动可以多听听叶凉臣的见解,他有意的将权利放给叶凉臣。
这时候樊轲就出来了,说他年轻气盛没有经验,仗着监军的身份,便说要推选他看上的人选,这便有了争执。
事后,赵集单独见了叶凉臣。
“贤侄,你与那监军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是有了矛盾。
那樊轲本来就是风流云派了来监督叶凉臣一举一动的,自然不可能让他一个人独揽大权。
之前在半路上,遇到一个土匪寨子,叶凉臣派人随手把那寨子头领杀了,那寨子竟然不小,竟然藏纳了两万多人,竟然说请求留活口,他们愿意招安参军,愿意和他们一起北上御敌。
樊轲看不上那些土匪,只说是亡命之徒,万万不可收留,再说也没有粮草供给。
但是那些土匪却说山寨里屯了粮草,他们本是良民,只抢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