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猜了。”
“既然不认识,大师为什么要带走舍弟?”
“贫僧奉命而已。”
“难道是藤原真剑请大师来的?”
“谁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贫僧一定会带走令弟。”
闻言,徐奎忍不住说道:“和尚,那龙野上人我听说过,就算你是他的师叔,也不可能是我和空绝大师的对手。”
老僧笑了笑,突然问道:“三位这要是去南京城吗?”
“你怎么知道?”徐奎皱了皱眉。
“三位如果去南京城的话,是不是要去天界寺?”
“……”徐奎与苦海和尚都不说话。
“实不相瞒,贫僧刚从天界寺过来。”老僧说道。
“你去天界寺做什么?”徐奎问道。
“一百年前,贫僧跟随扶桑一位高僧曾到过中原,并随那位高僧在天界寺住过几年,贫僧之所以懂的中原话,也就是那个时候学的。”老僧笑道,“后来,那位高僧快要圆寂了,贫僧只得护送他老人家回国,距今差不多也有九十四年了。”
徐奎与苦海和尚暗暗吃惊。
只听老僧接着说道:“九十多年来,贫僧一直想再到中原瞧瞧,恰好有人托贫僧帮忙做一件事,贫僧就到了中原。贫僧想到天界寺有一位旧友,打算去拜访,结果到了天界寺,才知道这位旧友几十年前就过世了。
贫僧想走时,突然出现一个老和尚,年纪和贫僧差不多,非要与贫僧斗斗。论佛法,贫僧不在他之下,论武功,贫僧一掌就伤了他……”
“什么?你打伤了天界寺的那位高僧?”苦海和尚满脸震惊。
“说好是比武,天界寺僧人虽多,却也不能输了不认账吧?”老僧笑道,“所以天界寺的几个头目,大约跟朝廷有关系吧,没有留贫僧,只要贫僧赶快离开中原,不然的话,会把贫僧当做细作。其实,贫僧过两天就会离开中原,根本没打算长住,更不可能是细作。”
“你……”空绝僧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是谁?”
“阿弥陀佛,贫僧天如,俗名大谷俊彦。”老僧合十笑道。
徐奎、空绝僧听了,都不知道这个天如和尚是什么人。
但是很快,空绝僧就想起了扶桑的一个宗派,神色微变,问道:“你是本愿寺的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