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系的极牢的绳索竟瞬间崩断,一百零八颗念珠散落一地。
轩辕晦猝然变色,还未来得及起身,就听远方马蹄之声。
王府严令,除去他二人,无人可纵马王府。
唯二的例外则是——十万火急的军情和天崩地裂的大事。
这达达马蹄在雷声、雨声中竟也如此清晰,一阵阵地往人耳朵里传过来。
一道惊雷过去,电光映着轩辕晦惨白面孔,赵诩心中一凛,干脆弯下腰来,一粒粒将那佛珠拾起。
马蹄声渐近,赵诩捡了五十余个,放到紫檀盒子里,复又躬身下去。
马停在秾李楼下时,赵诩正好捡到一百零六个,正眯着眼找那沧海遗珠,仿佛这样便可逃避一些事,一些逃无可逃之事。
轩辕晦看着赵诩又捡了一个放在紫檀盒子里,不知为何,只觉周身血液都仿佛凝结般冰冷,喉间阵阵发紧,仿似有人正扼住他的咽喉,让他不得脱身。
“末将有要事相禀!”
轩辕晦说不出话,赵诩徐徐起身,“上来。”
那传令兵步履匆匆地上楼,递上一份密匣。
见轩辕晦不言不语,目光只死死地盯着那密匣,赵诩轻叹一声接过来。
轩辕晦静静地看着赵诩阖了阖眼睑,缓缓对自己跪下来。
“殿下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