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宰治的身体,在这里整整上吊了将近一刻钟,他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虽然难受还是有的,但是相较于此时此刻的胃痛来说,这点窒息感属实是不算什么。
“嗨!高专的那位老师,上午好啊。”
我现在还顶着自挂东南枝的模样,冲着夜蛾正道挥了挥手,笑容十分的灿烂。
不过很显然,在我这一份操作之下,对面的夜蛾正道可能不怎么好,他此时的眼神有那么亿点点的迷茫。
只有亿点点。
当然,为了保护这位可能未来成为我老师的夜蛾老师,我还是顶着他十分吃惊的眼神,把用于自杀的绳子割断,任由自己自由落体了下来。
“嗨——你还好吗?”
我打了个哈欠,又一次跑到了夜蛾正道的面前,冲着他努力的摆手,柔顺杂乱的短发也随着我活泼的模样变得跳脱了起来。
“你…”
夜蛾正道满是迷茫的又看了我一眼,然后他就看见了自杀的那个人,也就是我裹的跟个重度伤残一样,眼睛还被用绷带遮挡住了。
是残疾人吗?我敢笃定夜蛾正道就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并不是。
“啊!我的眼睛很好啦,真的非常非常的好,所以不要这种看残疾人的眼神看我啦。”
我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容,还带着一点被关爱的愤恨,总之显得十分活泼开朗有少年感,当然,如果不是我刚刚去自杀,大概这种说法会更有说服力。
“这样不会遮挡?视线是受损的。”夜蛾正道皱了皱眉,还是关心了一下自己面前这个明显心理状态不太正常的少年。
作为一位教育者,夜蛾正道可以十分断定,面前这位少年的状态真的非常差,也不知道他的老师是怎么教的。
至于我,我完全没有感觉自己的状态有什么不对,要不对也是太宰治不对。
所以,我现在正在思考的是,太宰治为什么会挡住自己一边的眼睛。
大概是我自己的理解吧,曾经,太宰治以为,那些糟糕的东西,那些肮脏的事情,遮挡住了眼睛就看不到了,就无需去看了。
后来,因为那半侧的绷带是被另一个世界的织田作扯下来的,所以绷带换了位置,太宰治逼自己留在了一个糟糕的地方,选择把所有人都送向光明,那么,就只需直视这些糟糕的事情了。
自己一个人思索着这些,我的内心里也不免涌起了此前从没有过的黑泥,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十分阴郁的感觉,激的夜蛾正道不由得再一次担心起了我的心理状态。
“咳。”夜蛾正道浅咳一声,把明显不太对劲的我猛地惊醒,然后我继续眨着眼回答。
“啊——没关系啦,爱好而已。”我又一次恢复了笑嘻嘻的状态,就像真的乐观开朗一样。
“爱好吗?那,上吊呢?”夜蛾正道皱了皱眉,似乎又一次对我做出了什么评估,又一次向我发起了询问。
“啊啊,这个啊,嗯…大概也是爱好啦~”我说话的尾音十分蹊跷,我敢笃定接下来夜蛾正道会被恶心的受不了,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此时的夜娥正道也不免得有些叹息,他不是很清楚面前这个少年经历了什么,但是他希望太宰治可以好好的去治病。
身为教育者,夜蛾正道不希望任何一个孩子堕入黑暗之中,更何况已经糟糕到了面前少年这个程度。
“心理医生说我很正常哦。”
我仍然十分跳脱的诉说着,却也不免的皱了皱眉。
其实胃痛的感觉已经难以令我支撑起身体了,而我的身体控制权也牢牢的被控制在潜意识里。
而我站在一旁观望,这不是我第一次感叹太宰治身体究竟能支撑到什么程度。
一枪穿心尚能嬉皮笑脸,身负重伤仍能面无表情,这大概说的就是太宰治吧,只是这些我都做不到。
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头脑发昏,疼痛更甚,大概跟我自己作死去上吊,以及顶着腹痛走了很长时间的楼梯,有些关系吧。
总之我最终还是没有抵抗住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摔倒。
而一旁的夜蛾正道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却在接触到我的同时,眼神都不由得瞪大了一个度。
而一旁还在昏昏沉沉的我看到这个眼神,不由得哑然失笑,啊,所谓的瞳孔地震,大概也就这个样子了吧?
其实夜蛾正道,刚才还在思索眼前少年刚刚对自己说的话,心理医生说他没有问题,少年没有在撒谎,但这偏偏是最糟糕的事情。
背下题库或者是骗过心理医生?
这对于面前少年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夜蛾正道也不介意为了开导他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只是短暂的开头,大概也没什么用吧。
一直到夜蛾正道,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