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说道:“治什么治 ,傻柱背后有高人,以后出门瞅着点身后,傻柱下手可是黑的很。”
“当家的,我可没往外说啊!”
“我小瞧许大茂了,当初那封信忘换字迹了,他绝对能认出来。”
“当家的,那怎么办。”
“没事。”
闫埠贵嘴上说没事,心里可是一点底都没有,傻柱可是神经病,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他倒是不担心许大茂,官越大顾虑太多。
吃饭的时候何雨水说道:“大茂哥,傻哥一天天净惹事,你管他干嘛?”
“厂里其他厨子做的饭一言难尽,何必跟自己的胃过不去,不看僧面看佛面,顺手拉他一把不也是应该的。”
“大茂哥,你真好。”
傻柱送饭的时候把事情讲了一遍,聋老太太说道:“傻柱子,你说闫埠贵和易中海合伙儿害你。”
“太太,事实摆在眼前,我还能撒谎不成。”
“易中海倒是做的出来,你以后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冲动,想想你的孩子。”
“闫埠贵太气人了,不揍他一顿难消心头之气。”
傻柱不傻,知道不能对付易中海,万一把他逼的狗急跳墙对谁都没好处。
聋老太太知道傻柱的报复手段,她说道:“傻柱子,你可不要乱来,闫埠贵要是出事了,他一定知道你干的。”
“太太,闫老西现在还以为没人知道是信是他写的吧。”
“你都当官了,他还能猜不到暴露了,多听许大茂,提防点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