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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发雷霆(2 / 3)

谁那么有眼光戴了一块和他一模一样的玉佩,于是举起玉佩热心地问四下将士:“这是谁的玉佩掉了?”

近处的周瑜、聂筠等人都摇头,孙权心情正好,拿着玉佩开始胡诌乱道:“到底是哪位兄弟的玉佩?可别是什么定情信物,丢了可不得了。”

身后脚步声渐近,孙权闻声回过头,只见贺攀匆匆赶过来,向孙权颔首道:“这块玉佩是末将的。”

孙权的脸上仿佛凝结了一层霜,拿着玉佩的手僵住了。

之前所有细枝末节的疑虑此刻像一滴墨汁坠入清水里,分外清晰而后又散漫开来,那些细微的痕迹也被串成了直线,纷纷扰扰,宛如一张蒙尘的蜘蛛网被拉平整,织就成一个令孙权分外恼火的事实。

孙权瞪着他,强压怒火,然而咬牙切齿的语气已暴露了真正的心意:“好好收着,丢了可就没有了。”

贺攀依礼答道:“多谢仲谋将军。”随后恭敬抬起双手来接,孙权却捏着玉佩迟迟没有递给他。

贺攀疑惑地抬头,孙权手腕一扬,那枚玉佩被丢到了草丛里。

孙权挑衅地望着贺攀,贺攀脸色一沉,慌忙转身去草丛里寻觅。

见贺攀如此在意这块玉佩,孙权火冒三丈,在众目睽睽之下冲到贺攀面前,扬手就是一记重拳过去,贺攀毫无防备,一下子被孙权打得向后摔了个趔趄。

孙权仍不解气:“你站起来!”

贺攀寻得玉佩,喜极欲泣,连忙揣在怀里。

孙权还要动手,聂筠忙赶过来将他拉开:“仲谋,你这是干什么?”

贺攀蹲在地上用手背轻蹭一下被孙权打到的嘴角,抬头道:“仲谋将军对我有什么误会?”

孙权听贺攀语带无辜,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又明白万不能提起谢灵毓,便指着贺攀怒道:“你心里清楚我为什么打你!”

聂筠将孙权拖走,孙权还瞪着眼怒骂:“我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我警告你,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孙策早听见孙权大呼小叫,过来瞧了瞧,见孙权状如斗鸡,遂皱眉不悦道:“刚夸了你几句,这么快就开始胡闹?”

孙权转头向孙策告状:“大哥,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们出来打猎,究竟是什么人走漏了风声,还望大哥彻查!”

知道今日出行的人不外乎孙权、周瑜、聂筠、贺攀。除了贺攀,大家都是追随孙策多年的自己人。

孙策听孙权口口声声针对贺攀,立刻呵斥道:“大家一起出生入死,别再让我听见你说这样搬弄是非煽风点火的话!”

孙权被孙策训斥过,低头不再言语。

谢灵毓在车上听闻猎场的兵刃声已消失不见,孙权却迟迟没有过来找她,心内正担忧,没多久又听见孙权叫嚷,似乎在问谁的玉佩掉了。谢灵毓心生不安的预兆,便慌张下车走近一些想听仔细。

过一会儿听到贺攀的声音隐约掺杂其中,紧接着又是孙权的怒声。谢灵毓顿时如临大敌,寻思着莫非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踌躇着要不要过去一趟,忽听聂夫人的随行侍婢跑出来喊她。

谢灵毓忙回头,只听侍婢惊慌道:“谢夫人,我家夫人喊肚子疼。”

谢灵毓提着裙子跑回马车上,看到聂夫人面色惨白,身下正在流血,吓得哆嗦道:“大嫂,你怎么了?”

聂夫人倚在车壁上,额头出着虚汗,望着谢灵毓颤颤道:“带我回去找医工。”

谢灵毓忙吩咐守卫:“走,赶紧回家。”

于是顾不得孙权那边的状况,只派一名亲兵去向孙策知会一声,便坐上马车一溜烟离开了猎场。

谢灵毓心急火燎地带聂夫人回到府中,一下马车便派人去请医工过来,和侍婢仔细搀扶聂夫人回屋,吴夫人听见动静,也过来关心道:“发生了何事?”

谢灵毓没跟吴夫人提猎场有埋伏的事,只道:“大嫂出血了。”

吴夫人疑惑,慌忙进屋瞧了聂夫人,一眼便看出:“阿棠是不是又有喜了?”

聂夫人双手攥拳,靠在枕上轻轻咬唇:“我也说不准,应该是吧。”

吴夫人急得皱眉道:“你也不是怀第一胎了,怎么这样不仔细?”

随后医工赶到,及时为聂夫人开了安胎药,说聂夫人和孩子均无大碍,谢灵毓和吴夫人这才松了口气。

吴夫人向房里婢女交代了安胎事宜,忙活一阵,天色渐晚,聂夫人躺在床上歇息,谢灵毓便去吴夫人处陪她吃了晚饭。

吴夫人这时才问道:“怎么不见伯符和仲谋回来?”

谢灵毓小心翼翼道:“今日在猎场遇到伏兵,好在有惊无险,我们回来时他们已解决匪寇了。”

吴夫人放下筷子,神韵倏忽变得怅然,低头道:“生逢乱世,四处征战,莫非寿终正寝真是奢望,伯符将来真会和他父亲一样吗?”

“母亲怎可说胡话?”谢灵毓惊诧道,忙离开餐席,上前安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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