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也会为此决裂反目。嗣儿他与你自小青梅竹马,对你一往情深,本宫也实在不忍看他因此事伤心难过。”
程沅闻言叹气,姜后这是劝不过自己儿子,反而转头劝她,不说她现在越看慕琰越顺眼,要是她敢跑,他还不下个江湖追捕令把她五花大绑绑回来,况且她不是原身,真的没法感同身受地去喜欢慕承嗣。
她便道:“娘娘,人是会变的,臣女不会因为长孙殿下困于原地无法自脱,便也驻足不前。臣女在此也说句大胆的话,就算臣女现在因为一时鬼迷心窍喜欢上弘宁王,若是有一日他变了心,臣女同样也会改变心意,绝不吊死在他一棵树上。”
姜后身后的云嬷嬷见惯了大风大浪,听她这般说也忍不住呛得咳出了声。
倒是姜后不惊不怒,她温声道:“郡主,既然话已至此,那本宫再多说什么那也是徒劳,你暂且先回去吧。”
程沅福身离开了大殿。
云嬷嬷见人已出了殿门,终于忍不住道:“这澧沅郡主也忒大胆了,如今全无昔日仕女之风。”
姜后叹了口气,“本宫也一直记得沅芷是个温婉柔顺的孩子,之前她和承嗣一起来莲因塔中探望本宫时,本宫见他们二人郎才女貌,故而希望他们能坚守本心,没想到仍是事与愿违。”她重新取下手腕上的佛珠,在手中缓缓拨弄,“本宫真是许久没有这么近地与她说过话了,直到今日才发现她果然和以往大不相同了,似乎变得更加坚韧、自我、通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