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传来四小姐的惊笑,“哈哈哈,他里面穿了什么东西,绑了一条条的。”四小姐闭着眼睛,又忍不住看一眼,她眼泪未干,看一眼就笑一下,圆圆的脸蛋上挂着哭哭笑笑的泪珠。
转瞬,四小姐的衣兜变沉了。
白骨正把各种迷药和暗器一股脑地塞给了她。
“先拿着。”白骨说着又从乌兰贺怀里掏暗器。
四小姐嘴角微抖,她实在嫌弃从乌兰贺怀里掏出的玩意儿,“那个,好姐姐,能不能洗洗干净,他是变态啊。”说着她又忍不住干呕起来。
乌兰贺头一回被人说是变态,陷入了自我怀疑中,他再变态有白骨让他下崽变态吗?
“什么变态,这是出门在外必备之物!”乌兰贺解释道。
白骨一望他满手污泥,“这个很变态。”
那是乌兰贺有史以来最气的一刻,“哼,明明说好就我一只的,现在算什么。”
“你说像你的只能一只,可她和你不像啊。”白骨继续掏着。
听听,她收宠物借口这么多,和周子颢纳这个那个有什么区别?没等白骨掏完,乌兰贺转身就跑了。
白骨看那匆匆之影,不禁感慨,小黑身有恶疾,脾气不好。小圆又遇可怜事,还有怪癖,这两只宠物都太可怜了。
“小圆,你先留下。”白骨给四小姐解开了绳子。
四小姐眼泪汪汪,“啊,姐姐,你摸了变态没洗手。”
白骨收了新宠物,把人留下教功夫。新宠物到的第一天,乌兰贺感觉到了冷清。
从日头鼎盛到落下再到晚上,白骨都围着那只小圆。小狗小猫也都跑过去看新宠物,乌兰贺眼睁睁看着他的窝变成了宠物窝。
晚膳时,白骨还和小圆在一起,乌兰贺说不上这种冷清叫什么,也许是身为宠物的冷清。
“嗯哼。”乌兰贺假咳了下,可白骨满心新宠物没有转头。
他身后可是摆了很多衣服。因为今天太过冷清,他把蜀阳城的红衣从浅到深都买了个遍。顺带买了几件小巧的衣服。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他两颊鼓鼓生着暗气,白骨恰好看了他一眼,他双眼立刻睁大了,耳朵都竖起来等待她说些什么。
“小黑,以后小圆在这里,你帮帮她。”
他就等来这一句话,新宠物这么吃香,他这只旧宠物算什么?算什么?
这就叫日薄西山一落千丈,乌兰贺幽怨的眼神无以复加。
他别别扭扭地拿起虾排,刚咬一口,敞亮的山庄突然暗下,乌兰贺惊吓而起。
“方夫人和乌大爷来了,”玉米香四溢在旁,杜志恶啃着玉米棒低低问,“庄主,你为什么要趴在地上举虾排?”
“他们来为什么要灭灯?”天色已晚,又无灯火,乌兰贺在夜色中已若瞎子,看不清才摔了一跤。
周围哼哼哈哈,杜志恶惊叫不绝。干戈已起,而乌兰贺不知何方是敌,何方是友,又听个白骨喊他快跑,他身未爬起就被踩了一下。
“把四丫头给我,不然我杀了他。”方夫人的声音响起。
这是一场新旧宠物的抉择,乌兰贺深知自己没有胜算,白骨的沉默震耳欲聋。
他只能含泪痛诉,“我可在宴席上听说了,前几个月陈家还要嫁女儿给你儿子。陈家和方家的生意,会因为她嫁不嫁黄掉吗?”
就像白骨说的,帮帮小圆吧,毕竟那还是个小丫头。
“钱庄的生意是生意,婚事就不是生意了吗?”方夫人冷着脸道。
有些事,就是生意对生意,哪有什么情面在。说穿到底,乌兰贺还真说不过了。
四小姐现下也死了心,“大不了我上虎头山,和大哥大嫂一样,都被魔头杀掉好了。”
“小圆,我可以带你去虎头山。”
白骨出声了,乌兰贺甚是心酸,果然是选了新宠物,还要把她带回家。
“少跟我提虎头山!”方夫人突然暴怒。
在黑暗中,乌兰贺听到四周传来微小的地动。
是那方夫人直袭而去,白骨迎上她掌,二人内力直冲,四周震了些声响。
她们功法相似,不分伯仲,对掌之间,方夫人还有些愕然,“你师傅教得很好,你竟然练成了。”
“你果然认识我师傅。”白骨旋手拿铁鞭。
乌启明碾了碾乌兰贺的背,“你这魔头再出招,我现在就踩死他。”
“放开我,回头我咬死你。”乌兰贺疯狂乱叫,凶得很,又惨得很,像被生人提起的阿黄。
白骨自被引去目光,怎见乌家僧侣一掌拍了乌兰贺的嘴。
乌兰贺疼不到一会儿,又听“啊,啊,啊”三声,乌兰贺急得晃腿,腿就迎来一针。
在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一场乌兰贺未见的大战。白骨扎了打她宠物的乌启明,方夫人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