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四小姐。白骨回礼送一针,方夫人出两针,一针扎向杜志恶,一针给白骨。白骨闪之,方夫人就扎了乌兰贺。
于是在这间屋子,除了白骨和方夫人全都不能动了。但她们仍然手持银针,互相对峙。
“你们别再扎了,待会儿没人拔了。”定在原地的四小姐怨道。
“来……来人!”乌兰贺扯开嗓子喊。
山庄剑客无一人来。
杜志恶被定在饭桌下,微声道,“庄主,他们都说今晚有事。”
“今晚都有事,这么巧的吗?”
“就是这么巧,来人!”乌启明大声一呼,剑客悉数云集而来,替他拔了针。
这是何等阵仗,乌兰贺看不清,但白骨看得可清了,小黑的窝不是小黑的了。他们都与乌家僧侣和方夫人一起了。
乌启明马上令,“把方家四小姐和那女魔头都抓来!”
脚步声如波涛,乌兰贺最气不过仗势欺人,“你们这帮剑客趁火打劫,混什么江湖,我可看着呢。”
话一出,脚步声确实止了些,毕竟剑客要脸。
然而乌启明笑道,“没灯他看不见。”
暗事被戳穿,乌兰贺垂头无力。
一行人涌来,白骨连翻跳起,但她离两只宠物越来越远,这样很难救人。她看了看方夫人那儿,那上头有个好位置。所以白骨跳了最后一下,故意被擒。
山庄人都落在手,乌启明急问剑客,“找到了吗?”
山庄剑客朝他回禀,“没找到。”
乌启明又踩了下乌兰贺,“拿来!”
“什么呀。”
“还装呢?你爹把山庄给你,怎么会不把功法给你。”
功法?乌兰贺若有,能到今天吗?
却闻白骨道,“功法在我这儿。”
乌兰贺完全不知她在说什么。
铁鞭响起,白骨如红龙直飞至房梁。她蹲在上,拿出随身的一本竹简,“想要功法,把他们两个放到那儿。”
白骨指着杜志恶躲的桌子处。
方夫人理也未理,两手抓起小圆和小黑。白骨正要投针,却见乌家僧侣拦住了方夫人。
方夫人骂那僧侣,“你个蠢货,信这死丫头。”
僧侣打了方夫人一掌,“你说她练成了。”
他们两个竟为功法大打出手,从一头打到了另一头。白骨可轻松了,由着他们闹,跳下房梁带走两只宠物。
不巧,乌家僧侣突袭,白骨推开宠物,然僧侣竟朝她后边去,夺了她的竹简。
白骨随他拿,只管救了宠物。
乌启明兴冲冲打开竹简,刹那面目凝冻,“这什么?”
“这是最厉害的功法,我师傅的医书。”白骨自豪道,顺便拍了拍乌兰贺的肩。
乌兰贺腿几分抖,白骨这般安慰似乎在说,她真心在想办法给他割疾。
“你这歹毒的女魔头!”乌启明将医书砸到地上。
竹简敞开,剑客倾数捂眼,那医书上画着女人的身躯。
白骨头回见人怕医术,怎的这本医术如此厉害,竟能不战而胜?
就连小圆都在怕,捂眼直呼,“啊,姐姐你怎么也变态。”
唯是那方夫人不怕,踩上医书,“你们愣着干什么,抓住这死丫头,山庄不就是你们的了。”
此事简单极了,可当白骨抬手时,剑客全跑了。那女魔头眼眸狠厉,剑客们都回想起暮色下的一战,谁也不想被这她定住了。
没了帮手,方夫人把竹简踩烂了,“玉和山庄的人听好了,这白骨魔头杀我儿子,你们谁与她为伍,就是和我作对。”
方夫人俨然若山庄庄主,乌兰贺可还活着呢,这般反客为主何能容忍。
“你谎话连篇,杀人作恶,我定会找出证据让你身败名裂!”乌兰贺看不清,但气势不败,扬手一指。
白骨把他的手从右掰过来,“这边。”
乌兰贺顿了下。不一会儿,他手下有阵冰凉划出,白骨借着他的手打出针来。
没了帮手,方夫人和乌启明还是逃了。
山庄无灯,杜志恶去找火折子点火,乌兰贺坐在地上,哪儿哪儿看不清,就不瞎走了。他还在气山庄剑客,他们的身家握在钱庄,这般选择似也合理,但乌兰贺就是看不过。
“乌启明是方夫人的奸夫,他们不知联手干了多少事,我非得打他们的脸。”
“小黑,你有什么办法?”
白骨问着,她的气息扑在脸上,乌兰贺感觉她离他很近。
他想白骨也是委屈的,这种时候英雄气概可不能灭,“小圆,你说你大哥大嫂在虎头山,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纳妾那日大嫂走了,大夫人说她被白骨魔头捋走了。大哥去找她,再没有回来,大夫人说他被魔头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