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婆婆不得撕了她?
一时之间,田垄间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晓得该如何接话。只得同情地看了看臧玉和罗秀珍母女俩。
直到送饭的姑娘和小孩陆陆续续到了,众人这才若无其事地交谈起来。
贺老太见状,这才止住了嘴巴,把饭盒递向贺家大媳,低声呵道:“不成器的东西,我不来,你是不是连个话都不晓得说,让陆家的捡便宜去了?”
牛金花喏喏的,不敢出声。等贺老太说够了,才敢动筷子吃饭。
一曲闹剧尽了,罗秀珍三口作两口地吞完饭,一抹嘴巴:“快回去!”又拉着臧玉低声嘱咐,“莫叫人拉着了,尤其是贺家和陆家的,别人说什么,你都莫听。晓得了不?”
臧玉用力点点头,迅速收了饭菜入盒:“娘,那我走了。”说完,不再耽误时间,趁没人注意,立马离开。
回去的路上,被窥伺的感觉越来越重,臧玉越走越快,抱着饭盒只差飞了。
树上的贺百见状,忍俊不禁,心神动了又动。
臧玉只觉眼前一花,便见一抹黑影从天而降,落到了她的面前。臧玉喉间憋着的那口气差点没缓过来,惊得一个踉跄,眼见着就要跌倒在地,被贺百一捞,连人带盒,稳稳当当地落进了贺百的怀里。
臧玉急了,立马退出贺百的怀抱,恨恨地瞪着双眼:“呸!不要脸!”
“你脸红了。”
“……”
!
这人果真和“臧玉”印象里的一模一样——偷鸡摸狗、偷懒耍滑、游手好闲、色中饿鬼!
臧玉撇着嘴,狠狠推开贺百,撒开蹄子往家里跑。
等推开门进屋了,臧玉背靠着大门大口喘着气,一抬头,却见贺百低头含笑望她。
臧玉见鬼似的看着他,又拉开门往屋外望去,又见贺百在屋外一副温和模样。
臧玉瞳孔倏地放大。
在臧玉尖叫的前一瞬,贺百连忙进屋,牵住臧玉的手,捂住臧玉的嘴,将门一带。
四周的景物快速后退,茫然间,等臧玉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按在了凳子上,桌上的茶冒着白茫茫的雾气,对面,还是一脸笑意、羞涩温润的贺百。
羞涩……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