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真帅啊！精致小少爷。”谭演回过神来打趣他，“小少爷”几个字还特意拖长了调子。
张之予张牙舞爪地乱挥拳头，谭演握住了他的拳头，轻笑了两声，嗓音略有点低沉磁性。
“好了，走吧。”
……
放假的时间书社里有不少学生来看书，还有家长带着小朋友来。
张之予在高中资料的货架上翻看了一下，都是前几年的高考题和一些其他地方的试题，他家里边那沓试卷里就有。
谭演在另一边喊他过去：“这套数学卷的题目你看看。”
数学题都是换汤不换药，但张之予翻了一下前面几张，感觉有几道题型还挺新颖的，当即决定买回去。
谭演又到中国名著区翻看散文集，张之予看到这些就感觉头疼，自己溜达到另一边的书架。
有本书的封面设计很吸引他，他拿起书看向侧面的书名——《同性恋》，他突然觉得手里的书变得格外烫手，他第一时间瞥了眼不远处的谭演，又偷偷收回视线。
谭演已经选好了书，正朝张之予走过来，他的心跳突然加快，慌里慌张地把手里那本书放回书架，快步向谭演走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害怕谭演看到那本书，或者说是、害怕他们同时看到‘同性恋’这个词。
张之予为了掩饰心里的慌张先开了口：“你挑好了？”
“嗯。”谭演扬了扬手里的散文集。
“赶紧结账走吧。”
“那么着急干嘛？”
张之予只是推着他往反方向走。
俩人把东西放到收银台时，刚好另一边也有人放上了一本书。
两边都朝对方看了眼，张之予认出对方也是0班的，只是没说过话，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谭演倒是记得他叫章丘贺，还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对方有些意外，也礼貌地笑了笑，只是表情有些僵硬。
章丘贺的眼神让似乎黏在张之予身上，让人很不舒服，张之予皱起眉往谭演身后移了一点。
书社员工让章丘贺稍微等一下，先给张之予和谭演结完账才给他结账。
谭演到外面就拉住张之予，问他：“你是不是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
“没事，现在还很早，去不去看电影？”
张之予突然想一出是一出的，谭演一时没反应过来，“现在去看电影？”
“对，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了。”张之予说着，真没打算等他，抬腿就要走了。
“去去去，”谭演三两步跟上，“看什么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