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沈怀砚简直汗流浃背了,拿着汽水瓶的手直抖,猛灌了一大口,心底透心凉,他仿佛看见了林溪知一闪而过的杀意。
虽然这个地区气候炎热,但沈怀砚短短几分钟出了一后背的汗,明显不正常,阿罗狐疑的打量着他。
沈怀砚故作镇定:“干什么?”
“你……”看阿罗指着他,眯了眯眼睛,半晌,嘲笑道:“啧,你看你嫖多了吧,这虚的。”
沈怀砚毫不客气的踹了他一脚,“滚,你才虚呢。”
这时,林溪知搬起一个空汽水箱往后院中,至始至终没往这里看一眼,背影淡漠无情,明晃晃写着四个字,“你死定了!”
沈怀砚心不在焉的又坐了十分钟,站起身问老板:“洗手间有吗?”
老板点点头,“有,在后边,直走然后右转就看到了。”
“好,谢谢。”他转头对阿罗说:“我上个洗手间。”
阿罗也没多在意,这屋子外面都是他们的人,这小子也跑不了,只催促了一句。
沈怀砚朝后院走,棕色军靴踩在木质地板上咯吱作响,老婆跑哪去了?怎么没人啊?
他正焦急的探头探脑四处看,突然手腕被人抓住,一股力将他扯进旁边的洗手间里。
门咯吱一声关上,空间狭窄,两人几乎是紧贴着站着的,他看着林溪知扯下口罩,放在心里独自苦嚼思念多日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心底酸楚得流出了甜蜜的汤汁。
他迫不及待的想将人搂在怀里狠狠吸一口,突然一只手抵在他胸前,阻止了他的靠近。
林溪知微微笑着,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一只手熟练的解开他的皮带扣,唰的拉开他的裤子拉链……
沈怀砚双眼瞪大,心口狂跳,老婆这是要……那个?老婆不生气了吗?他就知道老婆肯定相信他的。
老婆好好喔,可是时间不太够哎,这地也不太好,地板渗水有些发霉,空气里飘荡着一股洗厕剂的味道。
沈怀砚羞涩的抱住林溪知,在他耳边小声低语:“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想不想我?”
“我也想你的。”
林溪知微笑着,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小刀隔着轻薄的布料抵在他鸡儿上,眼底笑意敛起,“沈先生,天天都去找你的小德,怎么会有时间想我。”
沈怀砚试图挪开他弟,但是小刀是跟着他弟的面门移动的,他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挺起胸膛表忠心,“老婆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这都是为了迷惑那些人,我谁都没碰,那都是故意造出来的假象啊!”
林溪知的小刀划动了一下,唇在他唇角上轻擦而过,从牙缝里轻轻道:“是真话吗?”
沈怀砚疯狂点头,“当然是,肯定是,我还是客观意义上的处男,我兄弟说了他只认识……”
“唔——”
沈怀砚话还没说完,柔软温热的唇撞了上来,衣料摩擦间发出细微的声响,小刀叮啷掉在地上。
他重重喘了一声,反客为主的抓住林溪知后脑勺的头发,逼迫他仰头,强势的撬开齿缝,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勾住那抹柔软死死的吮舔。
林溪知被逼得眼角生晕,喉间溢出丝低吟,喘不过气的侧了下脸,才获得一丝呼吸的机会,
沈怀砚的唇耳鬓厮磨般擦过他脸颊每个角落,他声音有些哑:“我真的是个有贞操的人。”
“阿砚,我做了好多噩梦。”林溪知抓着他的衣角小小声说。
沈怀砚心口像是被什么温柔的暖流缓缓包裹住,他捧起林溪知的脸,轻柔的吻不住的落在他湿润的眼睑上,“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撒谎。”
林溪知轻嗯了一声,在他唇角上轻吻了一下,然后红着脸看了眼他精壮结实的胸膛,默默替他将衬衣上的扣子扣回去两颗。
笑意浮现在眼底,沈怀砚眉眼柔得似朵云,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放心吧,都是你的,没给别人看。”
“砰!”
这时洗手间的门被人踹了一下,阿罗在外面催促道:“该走了。”
“知道了,等会。”沈怀砚故作不耐烦的回应了一声。
相聚不到十分钟,又要各自分离,林溪知贪婪的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像是要将眼前这个人刻进骨子里,他弱小又无能,只能一次次看着爱人独自奔赴险境。
“溪溪,宝贝,老婆,你知道的,我最需要的是什么?”沈怀砚用不同的称呼唤着他,目光不错的望进他眼底。
林溪知喉咙疼痛的嗯了一声,“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沈怀砚将他紧紧嵌进怀里,道:“爆辣的烤串,我答应过的,就一定会给你买。”
没时间再磨蹭了,沈怀砚打开洗手间的窗户,把人送了出去,两人透过窗户对望了一眼,然后各自奔赴战场。
沈怀砚从洗手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