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地点着头,开始用力的抿着嘴唇,一滴眼泪划过她的脸。
黄茶茹:“从普通人的角度来说,我是一个正邪难分的人,或者说,我觉得一些利国利民的结果是可以使用一些手段的,比起人们喜欢的林黛玉,我更喜欢文人们厌恶的王熙凤,因为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持剑杀人未必是错,比如君子持剑杀戮染血可还是君子,小人就算是诵经茹素依旧洗不干净它天天龌蹉下贱的德行。你可以持剑,可以磨剑,只要记得明辨是非,不忘初心就好!”
女孩的眼泪在笑着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黄茶茹捡起面前一个厚厚的信封,递了过去:“女孩子要有钱傍身。藏好,只有你自己知道,不要给什么父母弟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分开放置,可以建银行卡,存进去,实在是被逼得无路可走的时候,再用!我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宝剑被磨得更亮了。”
女孩看着信封,又看了一眼黄茶茹,没有接。
“是借,不是送,三十年后,你得还我的。”黄茶茹说,“至于我今天做这件事情的初衷,你可以看成是我每次看见□□和抑郁症的时候,总觉得那几个字的每笔每画之间都挤满的一具具滴着血的尸体,我不是一个脑子好使的人,也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常常做些脑子被门夹的事情。林子大了,这个世界上什么鬼都有的。”
说完,给了她一个“你懂的”眼神。
女孩笑着抹了一把脸,这才接过钱,认真地鞠了一躬,转身跑了。
黄茶茹看着女孩消失的背影,阳光照在水泥地上,犄角旮旯的阴影依旧跟着阳光的脚步,在黑暗中阴笑。
一个人影子缓缓地笼罩了过来,然后悠悠地说:“我突然觉得有句话应该能够很准确地形容你:素质不祥,心黑装盲,嘴毒人贱,暗算你得黄!”
“黄?”黄茶茹悠悠地把轮椅转了过来,她的右手食指和拇指正在比划着厚度,那个距离在反复的拉长缩短的过程中,停留在某个诡异的距离上,“三千块的厚度什么时候长得这么妖娆了?”
她凝视指尖距离的目光瞬间便杀向莫君!
“我俩一人一万!”莫君没等黄茶茹的视线道理,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留下这六个字后,撒丫子狂蹦,光速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黄茶茹咬着后槽牙,肌肉紧绷的脸上挂着几根长长的发丝,随风飘来飘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