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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1 / 2)

“应该是,我腰间挂着一个小药瓶,或许可解…”她话未说完,就晕了过去。

归海复耕拿起她腰前悬挂的白色小药瓶,快速拔开塞嘴,倒了一粒药出来,喂进她的嘴里,接着又倒出一粒喂给自己,最后盖上瓶塞。

等到天色大亮,方见叶烟殊缓缓转醒,他面露欣喜,“你总算是醒了!”

叶烟殊清浅一笑,她那瓶药里装的可是不可多得的神药,可克百毒,若是提前吃上一粒,则百毒不侵。

“你醒了多久了?”她问。

“不知为何,我并未感到头晕,只是……在我喂你吃药的时侯,我自己也吃了一粒。我没征得你同意就擅自吃了你的药,还请叶姑娘见谅。”

叶烟殊莞尔一笑,“什么见不见谅的,我备药本来就是为了应急应变用的。只是这瓶药的药草来自天南地北,不易集齐,若非遇到紧急情况,还是不吃为好。”

“是药三分毒,叶姑娘说的极是。”

待叶烟殊体力恢复之后,两人下楼牵马准备接着赶路,却被迎面跑来的客栈掌柜给喊了住。

“两位客官怕是要在此地滞留两日了。”

“掌柜,出什么事了?”归海复耕急忙问道。

掌柜面露遗憾的看着两位客官说:“听说昨晚花楼失火,金县的县令被活活烧死了。朝廷连夜派兵把金县和咱们固县给围了,把控城门只让进不让出。大街小巷都张贴满了告示,街面上还不时有军队巡逻。”掌柜一口气说完,紧接着哀叹道:“可怜我这小客栈,眼看着刚有点起色,这下就又……唉!”

“啊?”听到掌柜的话,叶烟殊心下焦急,她此行事关父亲以后的安危,是一刻也不能耽误,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我们出去一趟,麻烦掌柜帮我喂喂马匹。”归海复耕递给掌柜三文钱,掌柜把钱握在手中,脸上这才有了一丝笑容。不管几文钱,好歹有点收入不是。

就在此时一个衙役领着一队士兵闯进客栈,指着掌柜,“掌柜的,把你收的钱拿出来。”

“大人,这…是为何?”掌柜怯怯的问。

那衙役冷声斥道:“让你拿你就拿出来,哪儿这么多废话。”

掌柜被吓的一个哆嗦,乖乖从袖子里掏出钱来,双手奉上。

“就这些?”那衙役看到掌柜诺大的手掌中只有孤零零的一个铜板,逼问道。

“回大人,小店就这一双贵客,他们付给我的房钱,一早就被我给买成菜了。”掌柜解释道。

那衙役用两指夹住掌柜手心中的铜板,递给身旁的人,那人放在小称上称了称,对前者点点头。

这时,那衙役才将审视的目光投向叶烟殊和归海复耕两个人的身上,“把他俩给我带走。”

衙役身后的士兵立即将两人给团团围住,客栈老板娘这下着急了,这两位现下是他客栈的财神爷,若是就这么被抓走,那他们的客栈可是又没什么收入了。

“大人,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这两位客官昨晚可是门都没出一步。”掌柜上前一步看着衙役的脸色堆笑道。

那衙役冷冷瞪他一眼:“不该你管的闲事就别管,给我带走。”

叶烟殊想要弄懂怎么回事,总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人押走吧,她仰头直视着衙役那冷漠的眼睛,“不知我二人犯了何事?还请大人明示。”

那衙役冷哼一声,不答话,却看向一旁一言不发的归海复耕,“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归海复耕斟酌下用词,开口答:“家人”。

老板娘这会儿急忙插话道:“大人,这两位客官,昨日虽是定了两间房,可晚上却只挤在了一间。”老板娘说完就看见掌柜狠狠别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只见那衙役歪唇冷笑:“呵!原来是一对儿。事关金县县令命案,立刻带走!”

老板娘眼睁睁的看着两位贵客被带走,失落自语,“这下好了,咱儿子进京赶考的钱又没着落了。”

“哎呀,眼下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赶考的事,等等再说。”掌柜连连唉声叹气,然后掏出袖口里隐藏的两个铜板递给老板娘,并嘱咐她,“好好收着。”

“还有两个铜板,太好了!”老板娘看见两个铜板顿时喜笑颜开。

叶烟殊和归海复耕被带到州衙的牢房,潮湿又沉闷的牢房里羁押了满满的人,而牢房狭窄又阴暗的走廊尽头是一个宽敞的空地,空地往右拐个弯,则是一间间单独的牢房,单间牢房的最里处是通往地下牢房的楼梯。

叶烟殊从未见过牢房,更没有进去过,第一次进来,她觉得里面除了有让人不舒服的空气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大字。

她和归海复耕被牢头带着走了不下二里的路程,才到达了通往地下牢房的楼梯,正当她以为牢头会接着往下走时,却见牢头朝后面的狱卒一勾手,那狱卒拿出别在腰间的一长串钥匙,打开最里侧的那扇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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