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不是那些个军爷,原定了说是晚上才来,这不知怎么的,说是要提前几个时辰,那我这儿可不得早早儿的准备着。”
“军爷嘛,沙场上哪里见过女人,这不到了延州猴急了呀哈哈哈哈……”
两人笑作一团,那老鸨身后跟进来几个小厮,搬出来一行货上了门外的马车。
“哎呀,不同你打趣儿了,回见啊吕掌柜。”
吕掌柜把贵客送到门口,回身一看,见杵在一旁没动的袁侓蕤,一脸诧异,“呀!小姑娘,你还在这呢?你呀,赶紧上前街那块,还有几家店卖的是正经衣服,别在这儿了啊!”
袁侓蕤有心听他们方才说的话,故作懵懂问道:“掌柜的,我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玩的,闺中无聊,就想着见见世面,方才听您和那妈妈说什么军爷?是什么意思呀?”
吕掌柜听她这样说,也不紧不慢的买弄起来,“想来你这一年到头也出来不了几回,我便同你说说,前些日子伐梁之战,郢军立下大功,主将公孙将军今儿要在枕香楼设宴,宴请众将士。”
“青楼设宴……?”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公孙将军啊,是出了名的风流,算了算了,你也不懂,姑娘啊,我这还要做生意呢,您啊,赶紧的走吧啊!”
袁侓蕤并不离开,反倒打开钱袋,里头竟都是金豆子。
她拿出两颗,放在桌上,“掌柜的,我要墙上那套藏青色的男装。”
吕掌柜翻了个白眼,正想回绝,却见着桌上拍下的两个金豆子,眼睛都直了,连声道:“好说好说,我这就给姑娘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