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
日的事好似给钱老七送了筋骨,他只觉得神清气爽,心里十分痛快。
阳谷县的日子虽好,可却是实实在在的安分守己,每日生涩难懂的唯物主义、唯心主义……都快让钱老七郁郁寡欢。
于是钱老七赶紧回到东京做柴简的帮手,好在钱老七先前惹上的官司早就被人遗忘,他也就在东京城内大摇大摆。
柴简笑着给钱老七倒了一杯茶水,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却顿时无措起来,无论如何捏着手里的茶杯,都觉得有些不习惯,后来干脆提起茶壶一口闷。
茶水洒在他的面颊上,钱老七一把擦掉嘴角的水珠,“下次若是还有这档子卖命的好事,尽管交给我,我定然会完成任务。”
钱老七兴奋的说着,他拍着自己的胸脯,十分自信。
扈三娘忍不住出声说了句,“瞧你那兴奋的模样,不知情的还当是成了举人。”
钱老七面颊通红,只是坐在一旁嘿嘿直笑。
韩世忠在柴府被人好生照顾,硬是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了过来。
在这期间,柴简甚至都觉得韩世忠是来家里享福了。
不过对于韩世忠这样的人而言,心里的伤害远超身体上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