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燕容听的懵懵懂懂,却还是乖巧的点头应答,“日后我定会谨记官人的话,离她们一众妇人远一点。”
“这才是我的乖燕燕!”柴简一脸心疼的捧着萧燕容的面颊,“她们不过是群可怜的妒妇罢了!”
柴简说着便吹了灯在萧燕容这里歇息了,殊不知门外站着一个落寞的身影,慕容英听着二人的谈话,小脸早就堆满了泪水。
分明慕容英也受了委屈,可是柴简一回来便直奔萧燕容这里,这着实让她心里有些不好受。
她倔强的擦掉眼泪,心里安慰自己:没什么的!
可是慕容英心里与柴简还是有了隔阂,她当晚便写了书信说是要出去散心,至于去哪里,与谁一道而行,尽数没有交代。
等待下人通知柴简时,柴简着实是一头雾水。
可是待柴简看过书信后,心里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慕容英留下的书信字里行间之间都是对外面世界的向往。
柴简甚至觉得自己忙于工作,竟也疏忽了陪伴慕容英,毕竟女人的心思都很微妙。
而且慕容英此人喜爱自由,于是柴简便任由她去了,“也罢!让她散散心也是好的。”
柴简想着等
自己忙完了手里的事情再去陪伴慕容英好好出去游山河,所以只是安排了武松找到慕容英,并且确保慕容英的安危。
随后他便将此事抛之脑后,一心投入到推销耕地工具上。其实这项产品没有太大的利润,柴简是发自内心的站在百姓的角度考虑,所以出售的产品几乎是与成本价齐平的。
他甚至都没有将加工费包括在内,而是自掏腰包为平民百姓谋求利益。
好在他改造过的耕地工具很受欢迎,没过几天,先前在田地里碰到的老妇人便带了一帮人来到扶桑公司购买耕地工具。
为了不让员工从中赚取暴利,柴简特意将这个项目交给了胡铨处理。
胡铨做事脚踏实地,也不争不抢,属于那种默默努力的人,所以柴简很欣赏他。
尤其是这种不需要花费力气还能赚一波好感觉的项目,柴简当机立断,直接交给了胡铨。
胡铨倒是受宠若惊,说什么也要请客吃饭,还预定了紫阁街最好的酒楼。
柴简也不好驳了他的脸面,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只怕以为胡铨是个没有实权的分公司老总。
酒楼里依旧人满为患,胡铨没什么官职,更
没什么关系,所以预定位置确实花了不少的心思。
他心情大好,直接点了酒楼最珍贵的百里酿。
“听说这是酒楼里最好的酒,很多人来此地就是为求一口好酒喝!”胡铨恭敬的替柴简满上。
他如今说话做事都将分寸拿捏的极好,再也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穷家子弟。
胡铨另外还点了酒楼里的招牌菜,生怕怠慢了柴简。
“我知道你坐在这个位置上从未趁机摸一把油水,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做事,每月的工资也大多邮寄给了年迈的父母,哪里还有钱这样糟践。”
柴简说着自作主张划点了菜单上的几个好菜,只留下简单的两盘素菜。
“就这么多吧,你我二人何必如此客气,反倒是被旁人瞧见了该笑话不成!”柴简推托道。
胡铨闻言很是感动,“柴大人对我已经很是照顾了,若非柴大人给我机会,恐怕我如今还是一个迷途羔羊。”
兴许是酒精作祟,二人畅快谈论,完全没有上司与下属之间那种沉闷生冷的气氛。
正当二人相谈甚欢时,一位不速之客走来。史浩远远的瞧着望去,觉得酒桌上的客人十分面熟,凑近些认真
看,果真是自己的同窗友人胡铨。
史浩甚是欢喜,为同行之人介绍着胡铨。
如今的史浩已经登进士第,也算小有成就。反观胡铨倒是有些落魄,穿着粗布衣裳,吃着简单饭菜。
作为同窗苦读诗书的友人,史浩难免有些同情,他干脆叫同行友人一起坐下。
“我们许久未见,如今再次相逢,真是缘分啊!”史浩说着在菜单上划了几个菜,又要了几坛酒,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当初走的突然,留了书信说是因家中困难无力支撑费用,我本想助你一臂之力,便找人寻你却无果,这一别竟是物是人非。”
史浩叹气道,他提及往事略有伤感。
胡铨也觉得尴尬,竟不知如何开口面对昔日老友,“这……冥冥之中自有定夺!我如今挺好的!”
柴简也不好打断二人的叙旧,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他对史浩倒是有几分印象,可也不过是几面之缘,自然也就觉得陌生了。
“好?这般清瘦,指不定多么受罪,我且苦口婆心劝你考取功名,你偏偏不听。”
史浩恨铁不成钢的说着,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胡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