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了,还没点逼数?”
“喝什么?”男人言语难听,似是自己感觉不到。
他的这声喝什么,颇有一种此时只是在跟江意聊家常的感觉。
“傅先生觉得自己很厉害?”
傅奚亭抽了瓶红酒出来,拿在手心,一步步的向着江意走去,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这辈子,没有我,你在站不起来。”
傅奚亭话语里全是狂妄。
而江意偏偏一直觉得这人有狂妄的资本。
“只要赵影在你身上发现了一点你是江芙的苗头就会把你扼杀在摇篮里,至于林景舟?他会是你走上成功之路的绊脚石。”
“一个女人,这辈子找男人,要么找一个平平无奇谁都不惦记的,要么找一个站在高位别人不配惦记的,就林景舟这种不上不下的,只要他觉得你是江芙开始纠缠你,那你的人生路上就要开始与各种女人周旋不断,甚至还会成为他们群体攻击的对象。”
傅奚亭的手缓缓的落在江意的脑袋上,跟摸猫似的摸着她,带着些许轻轻的哄劝:“你不信,就试试看。”
“你——————唔。”
江意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奚亭摁进了酒柜里,开始磋磨着。
薄吻从唇瓣至鼻尖,无论江意如何躲闪,偏就是躲闪不开。
如此就罢,傅奚亭将她肩头的薄纱扒拉下来,咬着她显而易见的锁骨。
酒窖的门被人推开,紧随而来的是医生倒抽凉气声,直至门再度关上。
傅奚亭才停下动作,低着头,似笑非笑的望着江意,伸手将她肩头的薄纱往上扯了扯。
江意呢?
气急败坏,想也未想,反手抽出酒柜里的酒,一瓶子甩在了傅奚亭的肩头。
砰的一声,玻璃瓶在他肩头开了花,红酒哗啦留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