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算盘落空
还没说两句呢,门外又有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天法师傅,不好啦,那马挡墙带着警察来抓人了!”
“什么,他还敢来抓人?”彭大鹏顿时暴跳了起来,随手操起一根扁担就要去拼命。
李天法和妻子赶紧死命地拦住,劝他别冲动。
要知道他们跟马当强起冲突还算是个人纠纷,但要是让大舅子不小心打到了警察,那问题可就大了。
彭大鹏不好对妹妹和妹夫硬来,只能恼怒地重重跺脚,怨道:“都怪你非要研究什么白色的纸,还眼瞎地敢去找马挡墙那种王八蛋借钱,现在不但借出了一屁股债,眼看着就要把祖业都赔出去了,还连累了我外甥差点儿连命都没了!”
“是是是,哥说的是,是我眼瞎,我不该去上了马挡墙的当!”李天法忙跟彭大鹏赔礼。
“行了,都这个时候了,说这些也没用!”彭大鹏懊恼地吐了一口气,道,“马挡墙打伤了人还敢叫警察来,就是仗着你向他借了那五万块,所以今天我们必须要给警察一个交代。我已经想过了,回头我就先
把房子卖掉,再找人给你借一点,无论如何也先把这钱还上再说。”
李天法感动地道:“哥…我已经够连累你了,我不能…”
彭大鹏直接挥手打断他的话:“行了,别说什么屁话,你家这纸厂都已经祖祖辈辈传了八代了,这中间已经失去过了一次,现在好不容易又回到了你手上,将来还要再传给我外甥的,可不能就这么给那个马挡墙了。再说,等过了这一难,将来你难道还不把钱还给我啊?”
“哥…”李天法正想解释说林家已经答应了借钱,外头绰号马挡墙的西服男马当强已经带着三个警察上门了。
只见他还是穿着昨天那身西服,不过模样却是比昨天逃走时还要狼狈的多得多,而且额头上也扎着绷带,脸上还贴着创口贴,一条手臂也被绷带挂在了脖子上,似乎骨折了什么的,还有他的那两个手下,也差不多的狼狈。
嗬!看样子,这是恶人先告状了呀!
林悦一看,顿时乐了。
果然,马挡墙看到李天法夫妇,马上向警察指认:“警察同志,就是他们俩夫妻欠债不还,还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又扣押了我的车子。”
彭星妹一听便又爆了:“好你个马挡墙,我们什么时候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了?明明就是你把我儿子的头打出一个大窟窿来,差一点就害死了我的儿子,我儿子现在都还在屋里躺着呢,你居然还有脸胡说八道?”
“是啊,警察同志,你们可别只听马当强的,我们根本就没扣他的车,也没有把他打成这个样子,我们顶多也就是用竹竿敲了他几下。”李天法也赶紧辩解。
彭大鹏也忙上前,很自然地就要给警察分香烟:“没错没错,警察同志,你们可得秉公办理啊,不能只听马挡墙的。”
为首的警察摆手拒绝了他的烟,神情严峻地道:“我们不会只听一面之词,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要调查事情的真相,现在你们双方各持一词,那你们都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
马挡墙当即叫起屈来:“警察同志,我们这一身伤
就是证明啊!”
“胡说,昨天你跑走的时候根本就没受伤,村里的乡亲父老都能作证,你现在别想赖我们。”彭星妹愤恨地盯着马挡墙。
“对,我们都能作证,昨天星妹是拿了锄钩在赶他们,但是只是吓唬吓唬,没有真的砸伤人,当时正好李天法回来,以为儿子死了,才拿竹竿子跟他们拼命的,要说打人,顶多就用竹竿敲了两下。”
“就是,用竹竿子打两下哪能就打成这个样子了?再说我可是亲眼看到马当强跑的可快了,被打到的都是他那两个爪牙,他自己根本就没挨到边,就自己摔了几跤。”
“是啊是啊,警察同志,马当强跑的比贼还快,根本就没被打到的。”
被警察沿路吸引来的村民们纷纷地替李天法家说话,还有人站出来真没李天法的儿子李哲茂当时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可是满头都是血,而且人都昏迷不醒了。
“对!我外甥当时可凶险了,幸亏及时送到医院里这才抢救回来的,这个医院都能证明。”彭大鹏也赶
紧道。
马当强却冷笑着道:“我的伤就是你们打的,医院也能证明,而且你们昨天全村都在追杀我,你们都是一伙的,警察同志,他们的话可都不能算数。”
“就算他们说的不能算数,还有我们呢!”赵山溪愤怒地瞪着马当强,“我可不是冠云村的人,我也是亲眼看见你比兔子还跑得快,李师傅他顶多就敲了你两下屁股,根本就没有把你们打成这个样子。”
“算不算数自有法律说了算。”严峻警察公事公办地道,然后掏出了本子,要求李天法和彭星妹这边具体详细地重复一下当时的情况。
“警察同志,你们还是坐下来办公吧!”韩家开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