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的一张桌子给搬了出来,放到了警察旁边,林悦则跟在身后搬来两条长凳,而后一脸乖巧地站在一边。
严峻警察对韩家开点了点头,坐了下来准备记录。
彭星妹便先把前面的事情说了一边,包括马当强都说了哪些话,都有条有理说的十分清楚,而后由严英作证彭星妹说的都是事实。接着再由李天法陈诉回村之后的事情,证人则是赵山溪和韩家开这两个外乡人
。
马当强自然不会就这么承认自己说谎,仗着一身的伤是真的,硬是一口咬定赵山溪和韩家开和李天法也都是一伙的。
趁大家注意力集中在争端上,林悦假装抬手捋头发,将手上的腕表露给韩家开看,然后手指虚虚一按,做了个拍照的动作。
韩家开会意,突然道:“警察同志,关于这位马老板在离开冠云村之前有没有受伤,是个什么样的状况,其实我正好有份证据能证明,而且我还能证明,当时李师傅虽然愤怒之下追打马老板,但其实反而是他被马老板的手下打的更多。”
严峻警察哦了一声,目光一下子盯在了他身上:“你有什么证据?”
“请稍等!”韩家开回屋把林悦的相机拿了出来,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们昨天来冠云村原本是想买元书纸的,到了这里之后,发现这里景色很美,就拍了几张照片,后来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也顺手拍了几张,等照片洗出来警察同志您就会发现马老板当时根本就没有受伤。”
马当强完全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情况,神色立刻就慌张了起来。
严峻警察瞥了一眼马当强的神色,对韩家开点了点头:“好,那就麻烦把证据交给我们。”
韩家开微微一缩手,微笑道:“警察同志,这里头的胶卷还没拍完,等会我们再拍几张,然后一起去乡里洗吧。”
严峻警察眼睛微微一眯,看出了韩家开这是留了一手生怕自己和马当强勾结,虽然不喜,但还是淡淡地道:“也行。”
马当强眼珠子慌张地转了好几圈,忽然不再提打人的事情了,而是再度指控李天法扣押了他的车子。
李天法自然不肯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却没有很好的证据来证明自己。
赵山溪却是脑子十分发散,恍然大悟般地指着马当强叫道:“我知道了,我说呢,昨天你们怎么明明有车子却不开,反而故意要把车子留在这里,你们当时就是故意要污蔑李师傅扣了你的车吧?我说你这个人,心思怎么这么恶毒啊?就算李师傅欠了你的钱,你也不能这么污蔑人啊!简直是太卑鄙了!”
马当强又是心虚又是理直气壮地道:“明明就是你们扣了我的车子,不然我的车子花那么多钱买的,怎么舍得丢在你们这个破地方,要是被你们砸坏了我还不得心疼死?”
彭大鹏声如洪钟地一拍桌子,吼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这车子要是不值钱,而只是个破玩意,就算不得栽赃了。”
马当强仗着有警察在,彭大鹏不敢打人,态度十分强硬:“就是你们偷了我的车钥匙,扣了我的车。”
彭星妹啐了一口:“我呸,谁偷你东西了,明明是你诬陷我们。”
严峻警察制止了两边继续吵嘴,问马当强:“你的车钥匙先前是放哪里的?又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马当强道:“原本我是一直挂在腰上的,之前在他家的时候还在,可等我下去钥匙就没了,肯定是她们推我的时候趁机偷走的。”
韩家开轻咳了一声:“警察同志,昨天他们你追我赶的,会不会是这位同志自己不小心掉在路上了?”
马当强和李天法两边闻言,都是一愣。
严峻警察吩咐同伴:“你们带着马当强的那两个人
,去路上找一下看看。”
两个警察点了点头,便起身去了。
有热心的村民见状,忙帮着一起寻找。
严峻警察则趁这段时间先进屋查看李哲茂的伤势,以及病历本。
不一会,两个警察就回来了,说是在溪边草丛里发现了钥匙。
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马当强。
李天法如释重负,赶紧道:“警察同志,现在可以证明我们是清白的吧?这钥匙肯定是马当强自己掉的。”
“当然不能,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把钥匙丢在那里的。”马当强抢着开口。
严峻警察淡淡地道:“你也同样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偷的钥匙 。”
马当强无语。
赵山溪顿时眉开眼笑,道:“警察同志英明,那扣押车子的这个罪名应该就不成立了吧?”
严峻警察点点头:“证据不足,不能成立。”
彭大鹏见状,灵光一闪,猜测道:“警察同志,既
然这位小兄弟有照片作证马挡墙离开我们村子时还是好端端的,那他这一身伤会不会是他自己在回去的路上给摔的,然后故